“娘,你看她這個樣子是想要幫我們的態度嗎?她這分明就是想讓我們求她!她以為她是誰呀?武林盟主就了不起了嗎?她這個武林盟主還能做多長時間都不知道呢!有什麼好豪橫的?”洪磊不屑地說道。
雖說是不屑,但是心裡對蘇知鳶到底還生了幾分的痛恨。
一開口說的那個話,明裡暗裡都是如果沒有母親的幫助,他什麼事情都做不了,怎麼可能?他活到這麼大又不全都是靠著自己的孃親,才做到今天這個地步的。
看著自己兒子這不成器的樣子,洪母心下沉沉的嘆息了一聲。
“今日你連這些面子都舍不下的話,明日就只能看著咱們洪家路就這麼越走越窄了,俗話說的好,大丈夫能屈能伸,今日不就是和她說幾句好話嗎?”洪母無奈又惋惜的說。
可是一說起這個來,洪磊的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他指著蘇知鳶離開的方向厲聲說道:“娘,她剛剛的態度,你也不是沒有看到,她這是要我和她說幾句好話嗎?她這一張口便是要要鄭佳覓呀!”
不提起那個狐媚才好,一提起洪母心裡就是滿滿的嫌棄。
“如果舍掉一個女人能換取你的大業的話,這也並不是什麼不可以的。”洪母平靜的說道。
“如果連這個都可以送給她的話,那我為什麼不直接將我自己送給她算了?在您的心裡,任何事情都沒有洪家的霸業重要,那我又算是什麼呢?一個連擁有自己喜歡女人都不配的人嗎?”洪磊怒氣衝衝的說道。
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就覺得自己心裡一陣的煩躁,一股怒氣似乎也油然而生,整個人的身子氣的都有些微微顫抖。
洪母聽到這句話時皺了皺眉,動了動嘴,但到底也什麼話都沒說。
“罷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不想管,也管不了了,是非曲折你自己心裡有個數就好了。”洪母一邊說著,一邊有些生氣的跺了跺自己的柺杖,在地上發出砰砰的聲響。
似乎只有這樣的聲響,才能讓洪磊宣洩他心中的憤怒。
洪母說完這些話後轉身就走,洪磊在目送著她的背影,跨過那隔開長廊的門檻兒消失在長廊那頭的時候,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頭髮。
與此同時鄭佳覓就在暗中默默地看著這一切。
很好,就是要他們母子兩個人反目成仇的才好!
不知想到了什麼,洪磊很快反應過來,然後大踏步的朝著鄭佳覓的房間而去。
在洪磊回來之前,鄭佳覓就已經回到了房間中,此刻看到洪磊怒氣衝衝的回來,她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怎麼回來的這麼快,今日不是說有事情嗎?這麼快就忙完了嗎?”鄭佳覓一邊說著,一邊溫柔的端過了一杯茶,親自送到了洪磊的嘴邊。
在喝下那杯茶的時候,洪磊的心情才變得好了些,他一邊將茶杯放到了桌子上,一邊伸手輕柔的撫摸著鄭佳覓的頭髮:“這整個洪家中還是你最瞭解我的心思了,你說要是他們都能夠像你這樣溫柔的話,那該多好。”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特性嘛,我說一句話,家主您可千萬不要生氣,其實剛剛我擔心家主您會有些冷,原本想悄悄的給您去送一件披風的,但是卻沒想到,偶爾的聽到了你們在正廳的對話,這件事情原本也不關您的事兒,都是因為戈蘭末兒一時間鬼迷心竅做下了,這等的事情才連累到您了,這如今蘇盟主來羞辱您,這算是個什麼事兒啊?”鄭佳覓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輕輕的撫摸著洪磊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