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都紅了：“我下跪道歉，但不會磕頭，柳欣晨，你不要再欺人太甚了！”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汪徹現在心裡，除了憤怒，更是濃濃的憋屈。
這牧君臨到底是什麼人。
就算他真的有點人脈，也不至於柳家和吳家這般逼迫自己，讓他下跪道歉吧？
他可是堂堂的汪家大少啊。
陳寧早已經呆滯當場，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
但她心裡明白一點。
今天，她的臉已經丟盡了。
江婉和顧小舒同樣有些呆滯。
吳家可以理解，畢竟家長會上露面過。
可柳家，又是哪一齣？
“還再退一步？”
“你真當我們柳家在跟你商量呢？”
柳欣晨又一個耳光打過去，打的汪徹鮮血直淌。
她手掌也有些微紅了。
“我死都不會磕頭道歉的！”
汪徹咬死最後一口底線。
他希望柳家能就此罷手，能讓自己保留最後一絲顏面。
下跪，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柳欣晨揉著手掌，好看的眉毛輕微皺：“杉叔，這傢伙嘴巴太硬，還是你來吧。”
“杉叔？”
聽到這個名字，吳長空心裡忽然咯噔了一下。
“柳家杉叔？”
“我怎麼從來沒聽到過這名字？”
眾人卻都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