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君臨懶得多說。
這針法醫術,乃是他師父親傳於他,哪怕如此,牧君臨也整整學了三年。
師父醫術滔天,和鄭生解釋,他,聽得懂嗎?
“呵呵,你一下說我聽不懂,一下又對古老的《古鷹腳》搖頭嘆氣,難道你是醫武雙修不成!”
鄭生步步逼問。
“的確如此。”
“你,放屁!”
鄭生氣得手指都在發抖。
這牧君臨,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絕世天才不成!
“連古老摔到,都是你蒙的,你還在這吹什麼!”
在他眼中。
牧君臨這種傢伙,就是投機取巧,鑽了空子,不知道什麼原因,猜中古老會摔到。
實際上,他一點真才實學都沒有!
“左邊小腿,經脈逆行,導致血氣攻心昏迷,這一點,還需要蒙嗎?”
牧君臨從頭到尾,依舊不平不淡的表情。
“還嘴硬呢?現在古老昏迷了,隨便你怎麼說!”
“老師,老師您醒了!”
譚武忽然一聲驚呼,打斷了眾人的吵雜。
所有人目光看過去。
只見此刻的古老,終於是費力的睜開眼睛,臉上帶著如同長夢剛醒的虛脫表情,說道:“我,這是在哪。”
“師父,您剛剛踢斷實木的時候昏迷了,現在還好嗎?”
譚武一臉關切。
“古老您真是身體過人,這麼快就恢復過來了!”
鄭生在旁吹捧。
旋即,他目光又著看向牧君臨,冷冷譏諷:“牧君臨,你不是說是你的功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