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五日:
一個叫柯南的小朋友頭頂一隻綠色的鸚鵡來找我“玩”,那隻綠鳥和小葉玩得很開心,兩鳥從沙發上打進沙發套,從書櫃外打入書櫃裡。
那隻綠鳥摸了我家鳥二十七次。
我記住它了!
……
十一月十六日,今天。
我學習了哲學,我決定“對鳥談琴”。
在我嘴裡,琴酒是個冷酷無情的殺手,他背影高大上,氣勢賽冰山。
然後談論的琴酒說到就到。
那天的琴酒,真的很不對勁。
他,倚著酩悅酒,帶著滿足的笑容。
安室透裂裂裂裂開來!
還我冷酷無情的琴酒大爺來!!!這麼溫柔的琴酒,要我如何忍住不笑?
哪想,琴酒轉身看著我的時候,表情一秒恢復正經,兇巴巴的不近人情的琴酒回來了!
我這才明白,琴酒的溫柔是分人的。
在他眼裡,我安室透就是臥底候選人,在他眼裡,他酩悅酒就是老婆候選人!
我要不要告訴琴酒酩悅其實是男的?
算了,我有小葉就夠了。
今天,解鎖了小葉的尾巴。
可以玩的地方增加了。
我就是開森超人安室透!
十二月十七日:
我教小葉什麼是生氣,惱火,發瘋和哭笑不得。
首先,我給毛利小五郎打了一個電話,當然,用的是新號碼,為了教我的鳥,就委屈一下毛利先生了。
“這裡是毛利偵探所,有什麼需要委託的嗎?”
“毛利先生您好,我不委託,我找人。”
“找什麼人?”
“工藤新一,請幫我叫下工藤新一好嗎?”
“小子,你是憨憨嗎?這裡是毛利偵探所。”電話那頭傳來毛利小五郎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