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琴酒。
琴酒現在應該在組織任勞任怨的做勞模喜歡的事情。
……
必須首先排除正確答案,琴酒比他還正經,可不會戴這麼憨的大頭套。
……
然而大頭憨憨的臉,
還是看得北風的嘴角忍不住瘋狂抽動。
心裡頭確定答案的那一刻,他嘴角都快震裂了。
……
一個和你表白過的正經男人,他殺人放火,他開飛機坦克,夢想炸平CEO大樓,但是北風知道他是一個被組織耽誤的好男人。
所以,要不要用body解救琴酒?使他脫離組織的“臥底海洋”。
……
這個想法一出現,就把想出這個歪理的死神本風自己震驚了。
……
拐賣勞模。
我好熟練。
……
北風試圖轉移視線,他看向不遠處封鎖圈忙上忙下的工藤新一,那裡還沒有結束。
有大人身份和名偵探光環,工藤新一已經建立起了以工藤新一為主,目暮警官為輔,老婆毛利蘭旁觀的裝逼者道路。
“兇手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法讓莆田醫生服下毒藥,這點我還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名兇手現在就在你們四個關係人當中!”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和你的朋友也碰過飲料吧,難道就僅僅因為你是偵探就全聽你的嗎?偵探也會有個人恩怨吧!”胖子哄了洗衣機一臉口水。
“請等一下!”鴻上舞衣也很不服氣:“我跟莆田都是點了冰咖啡,如果是我下的毒,我一定會把咖啡直接交給他,不然要是自己喝到有毒的怎麼辦?”
“呵,如果兩杯都下毒,你自己不喝的話……”
“可是我全部喝掉了啊!”鴻上舞衣露出一個笑,在空位上拿出一個空瓶子搖搖。
裡面確實空了。
“萬一你把飲料倒進洗手間了?”野田夢美有點不滿,這麼急著給自己脫罪,和著舞衣就是想說兇手是她或者胖紙吧。
“夢美,我說過了……你應該也知道的啊,我把飲料全部交給三谷之後才去洗手間的,等我回來,戲就開演了,之後我也沒離開過座位……”
胖子也跟著道:“我也不可能下毒,因為我只是把飲料拿給大家,根本沒時間下毒。”
“那麼我也是,我拿到飲料後,馬上就把冰咖啡遞給莆田了。”野田夢美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