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性質完全不一樣啊,拜託!
“不會撒謊,讓你受傷了,抱歉。”
“啊,你說啥?”工藤新一耳朵紅了一瞬。
“我說,你滾,趕緊約會去。”
北風看著憨憨的洗衣機跑遠,總覺得忘了點什麼,貌似人妖君還給他準備了點小驚喜,嗯…算了,不重要。
……
夜風從窗臺吹拂進來,昏黃的路燈照映在窗戶角落,拉出一個長長的三角形倒影。
把煙熄掉之後,看到不遠處的燈,琴酒走過去蹭了下網,然後。內心跳躍的拿出手機,手指熟練地把介面翻到某人的手機號碼上。
……究竟是打,還是不打?
這輩子為數不多幾次糾結,基本全栽酩悅身上了。
北風拐過街角,路過邊上的牛郎店,看到站在門口散發黑氣的男人,牛郎店裡的男孩們大氣不敢出,生怕門口這位爺進來砸場子。
好在他沒進來,只是眼神兇巴巴的看門口亮著的招牌,一動不動,宛如雕塑。
似乎是察覺到什麼,突然間……
雕塑活過來了。
兩雙深遂眸子撞在一起。
“你來了。”
不知道誰先開口。
另一人很快接話。
“對,我來了。”
……
琴酒45度抬頭,氣質一下子憂鬱了許多,要是嘴角叼上一支菸,那簡直絕配。
頗有種“往事不堪回首”的滄桑感。
曾經有人說,他是個無藥可救的精神病,他,無法正確認知情緒。
無論是高興、好奇,還是悲傷、難過.....他都體會不到。
但是,他能裝出來啊!
遇到高興的事情,應該高興,高興時應該微笑,但是,從前,從來沒有什麼事情讓他真正開心過。所以他其實不懂怎麼像那些生在光下的人那般,笑得如何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