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他,琴酒,很閒。
……
綠臺警察醫院外,摩托車衝入道路,急速越過轎車和越野車,風呼嘯,心在跳,路人詫異的看著摩托車後車座上被頭髮胡一臉的年輕人一號和飆車的年青人二號。
摩托軲轆軲轆的壓過馬路,壓過雪白斑馬線。
“我們到哪了?”工藤新一一邊躲避前面被風吹得胡亂打臉的頭髮們,一邊看看錶問道。
“看導航。”北風分不出精力去管洗衣機,一隻眼看導航,一隻眼盯前面。他路痴,必須時刻釘緊導航,避免偏離軌道。
工藤新一看完感嘆了一句:“嘶,此車車速,恐怖如斯,已經過了下田馬場了,我們直接去池袋站,能追上……”
“不過現在就算我們追上他們,也沒什麼用吧,環狀線上的列車。已經不可能停下了,停下是爆炸,到點也是爆炸,車上的人員現在都還沒找到炸彈在哪裡……其實我們現在應該去警察局,和兇手當面談一談。”工藤新一的大長腿夾著摩托車,在烈日下已經汗流浹背。
十個男豬角里有九個,流汗是臭的。
也沒有哪一個男豬角會覺得自己的皎月聞越香。
所以北風稍有些嫌棄,因為他是那十分之一的機率,死神畢竟是神,哪怕以人類的身份來活,那也帶神性。
“定時炸彈,大機率是沒控制開關的,而且,這個兇手據說腦袋有些毛病,你問他地點,或者靠嘴循說服他,難,我們賭不起。”北風回應著汗涔涔的工藤新一。
“所以現在,要麼準時找到炸彈,要麼…把乘客救下來。”
在太陽落山前環狀線電車保持60以上的時速行駛,就不會有事,而在環狀線這邊,太陽落山的時間差不多是五點,剩下的時間實在不多,不到一個小時。
救乘客下來?用錘子卸玻璃跳窗,別說這麼高速跳窗斷幾條腿的問題,某些客人的截面積,就不是弱小無力的窗戶口可以承受的。
池袋站,環狀線炸彈的事還未傳開,東都鐵道負責人收到警視廳通知列車上有炸彈,有被嚇到。
可見多識廣的負責人很快恢復從容,組織其它車站準備上車的人群疏散,只是為了不引起群眾恐慌,換了個列車本身出了事故的說法。
工藤新一再次和目暮通了話。
果然,森谷帝二並不是一個知錯能改的好孩子,他只想讓自己的藝術綻放,而日本又是一個尊老愛幼很重視禮節的國家,面對大自己一個輩分的教授,目暮不光肚子大頭也大了。
摩托一個急轉彎停在車站外,北風下車給滾筒解繩子,把嬰兒護墊收撿起來丟進環保袋,再從口袋掏出手機。
作為一個好學的死神,不懂就要問。
藏和找炸彈這業務,我,正經語文老師,不熟。
……
工藤新一戴著頭盔匆忙進站和負責人接頭,恢復身份對他來說有利也有弊。畢竟工藤弟弟的性格,是那種經不得誇獎,一誇就飄的模式,這貨在組織那的登記資訊還是死亡,要是被他玩成了詐屍,那就耐人尋味了。
……
北風已經開始求助專家。
至於問哪方專家。
嗯,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