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上的琴酒,他突然開始磨牙,像柯南一樣的磨……
男人眼睛盯直,出了血絲猶不在乎。
他看到小銘同學如此對待一個女警察,看著他很溫柔的把它舉過頭頂,然後用一根手指頭頂著它的肚子,把它往局子裡送,它竟和酩悅有一個指紋大小的接觸面積!
不知道怎麼的,忽而鬱悶起來,就像自己珍視的物品被別人先一步碰到。
不同於面對鼓旗相當對手時的興奮,現在的琴酒,突然意識到自己變了……
酩悅雖然有天賦,但他既沒有和雪糕一樣玩失蹤讓他難以忘懷,也沒有學習雪梨反骨讓他許多次想親手送她上路。
酩悅只是一個員工,而且很勤奮。
……
至於琴酒為什麼會記得雪梨啊雪糕,不是因為愛吃,主要是因為…他,對叛徒這個話題敏感。
他們為什麼要走!
琴酒覺得自己作為一個混黑大佬,已經很仁慈了,手下的員工卻老反骨,原因呢?
但他卻又不會問,叛即是叛,留即是留,背叛的理由他不想關心。
只因他是琴酒。
……
強行用黑暗洗滌了自己的內心,看似已經恢復往日冷靜的男人看著天空上一輪彎月,不在言語,只深深忘一眼月下的風景。
帽沿拉下,掩蓋住眼底藏不住的瘋狂。
他走了……
……
樓道里,貝爾摩德最後點起一根菸,淡紫色掩蓋著一抹著硃紅的唇瓣微張。
“琴~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呢?”
話說回來,琴酒似乎連性取向是什麼都不知道…
當然,她還知道,琴酒性冷淡。
聽以前帶琴酒的人說,琴酒可以面不改色的開槍打死**,所以後來,她特地去試他。
貝爾摩德眼眸彎了彎,她自認為,作為一個女人,她很成功,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材有身材,最關鍵的是,還有實力。
貝爾摩德也不知道為什麼,很早以前,早到琴還在混底層的時候,她就看上了那個比她小十歲的冷漠少年,她總是忍不住…
去調戲他,然後每次琴酒的反應,都會讓她懷疑自己的魅力,比如,她就裹一條浴巾站在對方面前,然後,對方就抬頭掃一眼,繼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