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個小時,她就已經坐在了醫院的急診室床上。
沈朝川急匆匆地趕過來。
“怎麼了?是不是又疼了?”
他似乎剛剛做完手術,一身疲憊的走過來,看著床上躺著的安子墨,急問。
“不是又疼了,是不疼呢,就被苗苗給拉過來了。
沈朝川看見孫苗苗,連連打招呼,”難怪她好端端的會過來,原來是你在這裡。
孫苗苗很不好意思,“不知道有沒有打擾到你,不過我必須說一下,你新給她的止疼藥,她現在吃了四天之後,就基本上不管用了,還疼暈了,現在整個人有點萎靡不振的,不知道是不是副作用的原因,還有就是手抖。
手抖?
安子墨疑惑的看著她。
“你不會沒發現,你的手一直在抖吧?
“沒有啊,什麼時候的事兒?
“我剛剛帶你來醫院的路上,我本來以為你是害怕,所以才會手抖,現在一直在抖,你自己看看。
果然,她在去拿水杯的右手,在不停的抖動。
不受控制的抖動。
突然之間,安子墨慌了。
難不成這麼快就要不行了麼?
“沈朝川,我是不是連一個月都挺不過去了?
“不會,你別擔心,我檢視一下。
拿出聽診器,開始做初步檢查,臉色卻越來越墨重。
看著他臉色不好,安子墨就已經知道,一定是不好的訊息,立刻就要出現。
新藥才幾天就不好使了,估計她的身體已經在逐漸惡化了,程度應該是很快比他想象的要快,這是基礎。
"有些嚴重,不過並不說不可控制,你需要住院十天,你怎麼安排?
主要十天?
那豈不是一個月的約定,很快就到了?
出院之後沒幾天。
“不行,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