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墨剛起身,身上的外套掉落在地上,才發現是沈修柏的外套。
她彎腰去撿衣服,已經有人先她一步把衣服撿起來。
沈修柏把外套穿在身上,屋子裡的冷氣開的很足,他穿的單薄,鼻子有些發癢,連連打了幾個噴嚏。
“你是不是感冒了?
“應該沒事....阿嚏。
安子墨估摸著他已經感冒了,讓他坐好,她去拿來了感冒藥,順便把一杯水送到了他的面前。
“吃藥吧,屋子裡的冷氣開的太足了,你一定是著涼了。
"謝謝你。
"該謝謝的人應該是我,如果不是你把衣服給我披上,現在感冒的人可就是我。"安子墨認真的開口。
沈修柏吃下了藥,順便一問,“既然是因為我才讓你免於感冒,你準備怎麼謝我?
“已經謝你了。"安子墨指著感冒藥和水,一臉的認真。
"我要的我不是這個謝謝,我要的是其他的。"沈修柏意有所指。
安子墨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忍不住打趣,"難不成你還想要我用一個吻謝謝你?
沈修柏滿意的點頭,“這個不錯,什麼時候親我?現在也可以。
沈修柏故意昂著頭,等待著安子墨的謝禮。
"一邊去,不要在這裡打擾我工作。‘
安子墨狠瞪他一眼,最近的沈修柏越發的不著調了。
沈修柏忍不住吐槽,"城城是你要用一個吻作為謝禮,現在又讓我走,女人的心海底針。
安子墨埋頭工作,根本就沒有把沈修柏的嘮叨聽進去。
當天晚上,安子墨回了家,她剛到家門口,另一輛豪車突然停在她的不遠處,車頭照射著她的雙眼,她忍不住微眯著眼睛,透過那兩道車燈,隱約看見一道偉岸的身影正向她走來。
靠的近了些,安子墨終於看清了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