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知道,這次逃不掉了,剛才兩次的襲擊,男人此刻已經怒火中燒,只怕會更粗魯的對待她,而她,經過那兩次襲擊外加奮力的掙扎,已經用盡了她全部的力氣。
她忍不住靠在牆角,抬著下顎,無力的看著男人靠近,眼淚終於忍不住簌簌的落下,心裡不住吶喊者:令城,你在哪裡,你怎麼還不來,我已經撐不住了...
虎子怒火中燒的走近,結果就看到女人一臉生無可戀的呆怔著,身體也放鬆下來不像剛才那麼緊繃,他一腳踹到她大腿上,低聲咒罵道:“馬的,死賤人,敢戲耍老子兩次,看老子不揍得你半死不活..
說著,使勁扇了她幾巴掌,又往她大小腿上踹了幾腳,正不解氣還要再山幾巴掌,結果就聽那興哥冷不丁的開口,警告道:“虎子,差不多得了。”
身後,立馬有人附和道:“可不是,虎子哥,再打就不受看了。”
那虎子聞言,這才收手,去脫子墨的衣服。
許是因為上兩次的襲擊,子墨的突然安靜並沒能讓他放鬆警惕,反倒是讓虎子更小心翼翼。
子墨原本是準備等他靠近,再給他一個暴慄,哪知道他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迅速抓緊子墨的手臂將她反壓在地上,一手去解她的衣服拉鍊...
“放開我!“子墨被死死按在稻草上,喉嚨間發出一聲哀鳴,流著淚拼死的掙扎,但四肢被綁住的她根本掙脫不開。子墨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一邊流淚一邊嘶吼著:“放開我,你們這群畜....
由於子墨的禮服只有身後一個拉鍊,很快,男人就將她的衣服拉開,但由於手被綁住根本脫不下來。
不理會子墨的咒罵,虎子往後看了一眼,訕笑道:“興哥,要將她手上的繩子解開吧,不然脫不下來。反正咱們這麼多人,她也跑不掉。
耳邊,女人的尖叫咒罵聲一直沒停,興哥淡漠的瞟了他一眼,神色不耐煩的說道:“動作快點。”
虎子誒了一聲,用腿死死抵住子墨的腰,一邊解開她手上的繩子,快速將她的裙子脫下,入眼處的白皙和女性那特有的溫柔細滑的肌膚觸碰到他的手掌,虎子很沒出息愣了一秒,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
子墨聲嘶力竭的喊著:“畜生,你們會遭報應的!一定會遭報應的!我要將你們千刀萬剮,碎屍萬段!”她的臉被稻草摩擦出眾多小口,淚順著臉頰滑落到傷口,一陣刺痛,但哪裡抵得上來自心裡的痛...
虎子充耳不聞,拍了一下她的背,呵斥道:“老實點!”
此時不光虎子,興哥身後兩個黑衣男人眼睛都看直了,他們實在是動心,著頭皮請示道:“興哥,虎子實在是太慢了,我們去幫幫他。
聞言,興哥令厲的雙眼掃過他們,心裡跟明鏡似的,看的那兩人心虛的縮了縮身子。
男人很快收回視線,只是淡淡囑咐道:“這女人我還有用,過過癮就行了。那兩個歡喜的應下,徑直向子墨走過來,那虎子原本準備去解子墨的小衣服見狀,笑了笑,大方的鬆開了手,“你們來吧,把她脫光,我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