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一直在聽慕家人的命令。
只要拿到斷絕關係書，慕向梔就可以徹底脫離慕家跟霍庭川。
“慕向梔，慕家好歹養了你二十多年。”霍庭川低沉嗓音傳來。
“是嗎？”慕向梔冷嘲。
這二十幾年，慕向梔從沒覺得慕家人把她當作女兒。
經常逼迫她學會一些技能。
她永遠記得學下圍棋時，最開始沒下好，鄭淑英會拿著戒尺往她手心打數十下。
那時候手疼的無法動彈，第二天還要用正確的姿勢下圍棋。
學習跳舞沒學好，更是一頓打。
……
在學會一項後，鄭淑英不會誇讚，而是帶著慕向梔去炫耀。
炫耀那是她培育出來的孩子。
沒人會誇讚慕向梔，只覺得鄭淑英教導有方，而等到慕昕桐回家，她還要成為慕昕桐的踏腳石。
這一切她都受夠了。
“所以這件事真的不是姐姐乾的嗎？”慕昕桐臉上掛著淚水，但內心卻覺得肯定是慕向梔。
只是她找不到證據。
“說不定那位奶奶真的是你的粉絲。”慕向梔想到那老太太健步如飛逃離的場面。
慕昕桐那時候只顧著逃離，肯定沒發現。
“她的確看起來很可憐，庭川，或許我們真的誤會姐姐了。”她似乎還想了想，臉上掛著淚水看向霍庭川。
霍庭川抬手，手溫柔給她擦拭了下淚水。
慕昕桐單純，但他不好忽悠。
這件事除了慕向梔還有誰會做？
“慕向梔，即便這件事不是你，你也要負責幫桐桐解決這件事。”霍庭川摟著慕昕桐，冷冷目光打在慕向梔身上。
“憑什麼？”跟慕向梔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