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的解決辦法？”
慕向梔冷勾唇，眼底盡是嘲諷：“為了慕昕桐，可以犧牲無辜人？”
他倆心知肚明這件事是慕向梔所為。
霍庭川沒有推慕向梔出來。
他是擔心推她出來被發現那些畫都是慕向梔所作嗎？
“他非無辜。”霍庭川眸光沉沉，語氣不明，“慕向梔，你應該跟慕昕桐道歉。”
慕向梔：？？
她道歉？
拿著慕向梔的畫大獲成功，不應該慕昕桐感謝她？
“霍庭川，你是霍氏總裁？”慕向梔問。
霍庭川不解她的話，“你想說什麼。”
“如果霍氏不換人，很有可能會倒閉。”慕向梔低笑，這句話是她法子真心的建議。
當然，霍庭川也不傻。
他立即聽出慕向梔話語中的意思，“慕向梔，你找死？”
“事情的真相是什麼你我都清楚，需要我多說原因嗎？”慕向梔對上他的雙眼，沒有半分畏懼。
她真的……有點不一樣。
以前慕向梔在霍庭川溫順聽話，沒有半點脾氣。
也是因此霍庭川對她無意。
眼前的慕向梔卻像是換了個人，處處跟霍庭川作對。
她到底想做什麼？
為了吸引霍庭川的注意力做了這種地步？
“慕向梔，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多看你一眼。”霍庭川沉著臉，一字一句從唇間蹦出。
他居然覺得慕向梔是為了吸引他？
慕向梔覺得可笑，也懶得辯解，轉身繞過霍庭川離開。
可在霍庭川眼中她像是預設了。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