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接過香囊,沒有立馬戴上,而是湊在鼻尖聞了聞。
“一點都不香啊,咯,你聞聞。”
看徐浩將香囊遞在自己鼻前,花蕊一陣無語。
這裝著雄黃的香囊,能香?
這狗鼻子真靈,花蕊心裡嘀咕著,還是沒有說出來。
“這裡面,裝的是雄黃,你時時刻刻帶在身上,別離身最好。”
蘇武一把奪過徐浩手中的香囊,替徐浩戴在腰間。
“讓你帶就帶著唄,磨磨蹭蹭幹什麼。”
給徐浩戴好香囊後,又轉頭問了行,“了行小師傅,讓我們帶著雄黃,可是最近有什麼事發生?”
果然還是蘇武有腦子啊。
聽得蘇武問,了行答了個模稜兩可。
“帶在身上是為防身,目前還沒有出什麼大事,但出門的時候也小心為上。”
蘇武連忙答應,想起剛才和徐浩約定出去打獵,當下就改了主意。
“那明日就不出去了,好好在家裡待著。”
看著徐浩一下子哭喪著臉,花蕊和了行都忍不住笑了。
這哥倆,感情可真好。
申時時分,一向老早開門營業的鳴姬樓還未開門,一直到天黑,竟傳出了青樓頭牌身死的訊息。
“舞姬姬死了?”花蕊疑惑。
按她們前面的猜測,這舞姬姬應該是蛇妖那一邊的,怎麼會突然死亡?
花蕊向了行看去,了行也正好看向她,兩人目光交匯,一下子就明白了對方眼中的意思。
了行:“亥時出發。”
“好!”
亥時到,夜下都是一片片的黑色,僅有少許的人家還點著燈。
或許還在勞作,或許如那鳴姬樓一般正是客人最多最火爆時刻。
花蕊與了行兩人喬裝打扮,來到了鳴姬樓,隨便拐了個地位稍微高一點的人出去。
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花蕊是直接將人打暈帶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