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欺負他了？！”
姜輕歌看殷書堯的目光不善....
這幾個字不多，但是殺傷力堪比直接在當場扔下了一顆戰術核彈頭....
殷書堯話還沒說完，那薄薄微張的嘴巴霎時間就定格住了....
然後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姜輕歌看自己那質疑的眼神....
殷書堯只感覺腦袋瞬間就在嗡嗡作響....
周圍的人也瞬間被姜輕歌的這一句話給問懵了好久都沒反應過來....
隨後就是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這個變得無比陌生的姜老師....
不是，明明那個男人的手一點事都沒有啊，而殷老師的手都紅得快成紅燒手掌了啊！
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是殷老師被欺負了啊...！
姜輕歌見周圍人的目光不對勁，也發現了自己的話好像有點欠妥。
“我辦公桌上有紅花油，你去自己擦一擦吧....”
姜輕歌看著殷書堯通紅的手掌，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
就像是普通同事之間的關照。
這看的周圍人尤其是不少女生已經快要紅溫了....
哪有這麼欺負人的？！
只是礙於姜輕歌是老師，而且平時對他們都非常不錯...才沒人出聲....
換成別人，或許現在李淵幾人已經被包圍了....
“但我瞭解他，肯定是你先動的手。”
但緊接著姜輕歌又補充了一句....
李淵和殷書堯都愣了....
李淵詫異的是，三年多過去了她怎麼還是一副對自己瞭如指掌的樣子....
說話的那語氣，肯定得就好像是在說她自己一樣....
或者說好像自己從來一刻都沒有離開過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