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是男女朋友？”
姜輕歌顫抖著嘴唇，眼淚不斷在眼眶裡打轉，她還是咬著嘴唇問出了這個她無法面對又逃避不了的問題。
剛剛整理好的儀容，此時此刻又亂了....
李淵和沈月盈快速對視一眼。
李淵剛想要說話，沈月盈卻先開了口。
“不是的姜老師，我跟他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
沈月盈不知是因為這層師生關係，還是心中有愧...有點不敢看姜輕歌的眼睛....
但姜輕歌的眼淚卻突然從眼眶中掉了出來。
顯然她是不信沈月盈的話的。
或許這時候沈月盈如果強硬地對自己宣佈他們在談戀愛，他是屬於她沈月盈的，姜輕歌心裡還好受一些。
可是沈月盈越是藏越是不承認，姜輕歌心裡越是難受和無力....
甚至是如果是陳默默的話...她也沒那麼無力...
大家公平競爭，就算是挖牆腳對現在的她來說也沒有那麼大的壓力。
這些年與他重逢的幾乎所有的情況她都考慮過了，包括挖牆腳和當小三。
可偏偏...偏偏是她的學生...而且是在維持著她老師體面的學生....
這讓她當老師的怎麼能下得了手去爭，去挖這個牆角？
姜輕歌越想越難受...越想越絕望....
最後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氣火攻心吐出了一小口血。
沈月盈和陳默默見狀，臉色瞬間被嚇得煞白。
李淵也是被嚇了一跳，趕忙上前給姜輕歌把脈。
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還那麼緊張自己，姜輕歌突然扯了扯猩紅的嘴角露出一絲有點滲人的笑容....
“姜老師沒事吧？要不我打120吧？”
沈月盈滿臉擔心地看著姜輕歌，對著號著脈的李淵問道。
“沒什麼大事，氣火攻心調養調養就沒事了。”
李淵一邊說，一邊自己也鬆了口氣....
可一對上姜輕歌那絕望甚至有些空洞的眼神，李淵瞬間感覺好像事情並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