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嵐婉,今年武考僥倖得了個探花,不過我沒有官職,卻又負責帶兩萬兵馬操練,眾位肯定是不服氣的,所以我帶的這兩萬人開始操練的兩天之內,可以提前向我挑戰,論文論武,隨時奉陪。
但兩天之後若不服從管束,那我只能行使我的權利了!還望眾位當心。”
高臺下,至少有兩千人明天歸她管,這群人看著嵐婉,想挑釁她的心理比挑戰臺上其他那些三四十歲的將軍們強太多了。
“哼!老子打男人打不過,你還能輸不成?千夫長我當定了!”
人群中,一個沒品的糙漢子小聲嘟囔。
隨後,臺上有十六名將軍,選定了各自要帶的那一萬人,順帶把那三個來歷練的武考進士也帶走了。
方擎瀾帶的那批多是官家商賈之子,是最懶惰計程車兵。
嵐婉帶的那兩萬恰恰是最窮,最受氣計程車兵。
嵐婉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去記憶這些人的樣子,名字,並和他們去了兵營駐軍的山頭兒,召集出即將接受訓練的兩萬人,來認識她,並告知他們訓練計劃由她制定,百夫長執行,每晚她都會挑選特定的人給他們講課加訓練。
之後,她想到自己似乎沒帶行李到這邊,又去找方擎瀾拿自己的行禮,本想派個人去,可是……可是沒人可派……
唉!
方擎瀾的待遇就是不一樣,操練的地盤兒,還是剛剛這處最大的,嵐婉走進他居住的營帳,嗯?沒人?
他的親衛告訴她,他在這兒住的,肯定沒錯,嗯……那她就先自己拿行李走吧!
身大力不虧,嵐婉到床上找到了她的那套行禮,忽的一下,就給扛了起來,將剩下的兩個包袱拎在右手上,就這樣浩浩蕩蕩的走出了方擎瀾的房間。
門外的守軍們一臉瞠目結舌,這嵐婉郡主可真是不拘小節,粗魯女子的典範啊!
還沒走出多遠,已經向百夫長、千夫長等人交代好明天訓練內容的方擎瀾,就看見了嵐婉扛行李捲兒的背影。
方擎瀾:呃……
嵐婉:“什麼叫你不反抗?我現在好歹算是郡主的身份,給你撓個癢癢,你還覺得我佔你便宜了不成?”
雖然說是這麼說,她的手還真就伸了過去給方擎瀾撓起了癢癢。
一邊撓心裡還想:嗯,別說,剛才沒注意到,手感是不錯。
“哼!你當然要感到榮幸,你現在不過是個小教頭,說白了,就是教人打架的,本將軍可是天下兵馬大將軍,能有機會為本將軍撓個癢,那是多大的榮耀啊!
嗯,還別說,雖然我本來也不癢,但是撓兩下,也還是挺舒服的!嵐婉!表現不錯,給你加工錢!”
誒呀?我去!嵐婉一聽,這方擎瀾是越說越賽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