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把你拉上船了,離開我,你只有死路一條。”薛瑞抓住陳安意的胳膊搖晃起來。
薛瑞太過激動,手上用勁太大,陳安意被抓得五官都擰到一起。“求你放我走,生死由天,只要你放我離開,我保證帶著你的那些秘密遠離廟堂。”
“蠢女人。”
薛瑞見同她道理也講不通,一個手刀劈下去,陳安意赤身裸體的暈倒在他懷裡。
“安意,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心,我這便帶你回去,我們行禮。”
薛瑞細心地為陳安意穿上嫁衣,甚至親自為她穿鞋。
雖然陳安意是側妃,但薛瑞給她的聘禮,置辦的嫁衣行頭,與正妃無異。
拾掇完,薛瑞抱著蓋上蓋頭的陳安意出了門。
花壇裡的黑衣人早已經昏死過去,薛瑞本就滿腹不爽無處發洩,拆下鞭子又是一狠抽,恰好抽在那人臉上,霹靂吧啦,瞬時間皮開肉綻。
地上的黑衣人吃痛的叫出聲。
面前這個男人是魔鬼,“別殺我,太子饒命。”
“你知道我是太子?誰派你來的?”
“這,這,不能……”
這時候有人闖進府來,正是太子親信,武玄。
薛瑞沒耐心仔細審問,太子府還有一大群人等著他帶人回去,眼下他也有了計策。
陳安意遇險,沈妄失蹤,怎麼看都像是他的好太子妃沈小姐自導自演的一場戲,這是要給他一個下馬威啊。
薛瑞理所當然的以為沈妄最有動機害陳安意,只需要等沈妄再出現找到證據即可,他就不信她敢自此遠走高飛再也不回來,也不信她狠得下心與親朋斷了聯絡。
薛瑞只使了個眼色,武玄便心領神會,一刀了結了那殺手。又在那殺手身上翻找一番,搜出一塊狐頭令牌,這令牌薛瑞與武玄都不曾見過。
薛瑞先一步出了門,武玄將令牌揣進懷裡緊隨其後。
路上顛簸,陳安意在太子懷中醒來,卻見手腕被紅色的絲繩繫緊了,忽而心中一涼。
“放開我。”
“陳安意,一會你便冒充沈妄與我拜堂,接受冊封,只要不掀開蓋頭,你也別說話,沒人知道你是誰。”
陳安意明白了,原來今日婚宴的另一位女主角也逃了,“這就是你說的明媒正娶嗎,叫我代替另一個女人與你拜堂成親?”
“不要任性,今日之事絕非巧合,她沈妄想叫本太子難堪,只有你能幫我了。”
陳安意緘默不言,不知道是因為騎在快馬上覺得心裡翻江倒海,還是因為薛瑞的話。
“太子呢!趕緊再找找。”薛風嬴坐在大殿中央,身旁樸素打扮,手裡捏著一串佛珠的是皇后趙月。
僕從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這吉時已經快到了,新郎卻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