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接近,村上手中的軍刀再次一閃,削斷對方的咽喉與脖頸大動脈。
黑社會定定的站在那裡一聲不吭,脖頸的鮮血瘋狂噴湧而出。他根本沒有看到對方怎麼出刀,只是覺得脖子一涼,甚至連死亡的味道都沒有感受到。
村上熟練的收起一塵不染的軍刀,左手捏住托盤上的高腳杯向那股血箭晃了一下,接住了半杯殷紅的鮮血,繼續大步向前走。
當他走到通道拐角的時候,又是一名黑社會擋住去路。
瘋狗戰術刀又一次閃出,結果這名黑社會的生命……
所有人都知道娛樂場所的燈光比較昏暗,所有人也都知道娛樂場所裡的通道非常多,連線著一個又一個包廂。早就把這裡佔據的黑社會分佈在每一條通道上,可當村上走過去之後,這些原本抱著膀子站立的傢伙全都變成一具具冰冷的死屍。
沒有任何聲音發出,即便是躺倒在地上的響動,也被音樂聲遮掩住。血腥味變得濃郁無比,可偏偏那些鮮血全都被地毯吸收,在昏暗的光線下呈現出暗黑的花朵。
“篤篤篤!”
村上走到龍小七所在的包廂門口,輕輕的敲門。他的身後是屍體,他的腳下也是屍體,而他的身上依舊一點鮮血都沒有,乾乾淨淨,清清爽爽,除了高腳杯裡熱騰騰的鮮血。
聽到敲門聲,兩個緣交******立即蹦起來去開門。她們實在忍受不了龍小七一遍又一遍的在那唱櫻花,而且這個客人只是專注的唱櫻花,用能聽懂的以及不能聽懂的語言在唱,包括中文。甚至說她們都能根據發音背下中文的唱詞了:尼瑪呀,尼瑪呀……
這是一箇中國客人……中國客人都是非常有錢的。年輕的緣交******早已不是那種不肯接待中國客人的思想了,在她們的理念裡,中國客人的錢更好賺。
可這個客人實在是……櫻花啊,櫻花啊……至始至終都在唱櫻花,什麼也不玩,連摸她們都不摸。當然了,許多客人都有自己的癖好,這一點在日本不新鮮。
無聊至極的緣交小妹同時起來去開門,這樣動一下也可以緩解櫻花歌帶來的強大殺傷力。
“先生,您的酒。”村上露出微笑,託著酒盤走進來。
龍小七終於放下麥克風,終於不再繼續唱他的尼瑪啊,轉而把目光放在村上的身上,露出一抹笑容。並且那眼光將其從上掃到下,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彷彿在欣賞一個美女。
兩個緣交妹看看龍小七,又看看服務生,頓時變得一臉沮喪:這是個基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