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修完還不撤走呢?”宋澤濤問道:“老是放在這裡不是一個安全隱患嗎?”
“咱也不清楚啊,學校得人給修,就把這個喇叭給摘下來了,一直也沒見給安回去。”
“所以這個梯子就一直襬在這裡了”?
“那可不就一直襬在這裡了呢”大爺摘了帽子撓了撓頭,“那個小門兒也沒鎖,就用鎖掛上了,反正也沒學生願意碰這個東西,誰知道就出事了呢”。
“大爺,你給我扶一下,我上去看看”。
宋澤濤順著梯子爬了上去,梯子上中間沒有灰塵,兩邊有說明墜樓女孩就是從這裡上的頂樓,他到頂樓剛一露頭就能感受到頂層的風,撲面而來。
宋澤濤爬上去,上面是一個很大的平臺,由於沒人上來過所以上面跟正常的水泥地面不是一個顏色,可能是雨後生長的青苔,然後又被曬乾,所以顏色偏黑,可以清晰的看見一連串的腳印通往樓頂邊緣,他趕緊拿出手機拍照。
邊緣的地方有一個書包,宋澤濤走近一看,書包下面還壓著一張紙,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
紙上這樣寫道:
遺書
親愛的父母,朋友在乎我已經我在乎的人,很抱歉突然的道別,沒有人知道我做出這個選擇,所以我的離去,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這只是我個人的想法,我覺得這個世界真的不適合我,所以儘量不要有來生,就算有,那也不想做人了。
媽媽,我離開了,不要難過,照顧好花花,就把它當成我吧。
爸爸,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對不起。
我離開後希望你們不要為我傷心,我知道自己這樣做很自私,可是錯的不是我,是這個世界!
邵安安
宋澤濤看完這張紙,剛想看看書包裡的其他東西,恰好那幾個警察上來了,宋澤濤趕緊給這份遺書拍了張照片。
還是那個戴眼鏡的經常他皺著眉頭指著送到他說:“你給我把東西放下,你這是妨礙警方辦案,我可以抓你的。”
宋澤濤一陣無語,順手把書包輕輕的放在了地上,然後把遺書放在書包下面。
戴眼鏡的警察,手指一直就沒放下,直到走到宋澤濤跟前,手指指著宋澤濤的頭說道:你到底想幹什麼,我現在懷疑你有很大的嫌疑。
“我有什麼嫌疑,我說過了我也是警察,只是忘了帶證件,你們也可以查我的身份,現場有目擊者,有監控,而且死者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聽著呼救過來的”宋澤濤一口氣說了很多,換了口氣接著說道:“我聽到呼救就趕過來,只是出於一名警察的職責,你憑什麼來懷疑我?如果你只是看我不爽,那麼你那可以抓我回去動點私刑,只是到時候你的職業生涯也就結束了”。
“你這是威脅我嗎?”戴眼鏡的警察憋了老半天說:“你以為我不敢?”
“那你可以試試啊,查查我的身份。”宋澤濤不耐煩的說:“而且這不是威脅,這只是警告,當警察了又不是地頭蛇,沒有什麼好耀武揚威的”。
宋澤濤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只要那個警察沒叫住自己,就說明他慫了,果然宋澤濤直到下去也沒人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