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民警在一條小路上撿到了被砸彎的手銬。
顧越說:他不會向外逃的,這裡的人一輩子都想走出去真的是走不出去嗎,是他們離不開,他們不會離開這裡的,他也不會離開這裡。
果然一個小時以後湖面上漂著一個人,警方打撈上來這個人就是方傻子,方傻子想過跑出去但是他跑出村子後停了下來回頭看看村子又回來了。有人說方傻子被打撈上來的時候懷裡抱著一條大鯉魚。
終於案子結束了,村書記非要請林雲飛喝酒,非要跟他拜把子,林雲飛沒有同意。
一路顛簸來又一路顛簸走,帶走的只有腳底的泥土和無法抹掉的回憶,誰敢相信一朵罪惡之花會在這樣一個毫不起眼的小村莊綻放。
宋文佳說:你們說這李雪夢的衣服到底被兇手趙寬弄到哪去了?
宋澤濤說:扔了或者燒了唄。
顧越說:關於趙寬,我的側寫是他會想永遠和她在一起,所以第一他會自殺與死者一起同眠,但是他好像沒有自殺的勇氣,第二他有可能會吃掉死者,讓死者與自己融為一體,很顯然他沒有這麼做,他會尋找另一種方式讓他與她永遠在一起。
宋文佳想了想便不再說話,宋澤濤說:你這也沒說出來死者的衣服到底到哪去了啊。
林雲飛說:小屁孩,別廢話。
宋澤濤說:最讓我想不明白的還是方大偉都要自殺了,為什麼還要費那麼大的力氣把手銬砸掉呢。
他們誰也不會想到方傻子差一點就獲得自由了,但是他沒要。
案子結束了,專案組隨時都可以解散,公安廳刑偵處處長鄭成林,給予五人記名錶揚。
李勇將案件報告上交後與鄭成林有這樣一段對話。
“這個顧越是什麼人?“
“是我以前警校的同學,現在是李教授的學生”。
“李教授,哪個李教授?”
“就是那個心理學教授李志通”。
“想想辦法,最近棘手案件挺多的”
“我們可以這樣.....”
“特案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