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是參與到了什麼實驗?水哥剛剛質問我的三十天又是什麼?
如果讓我合理猜想的話,有沒有可能,是水哥把我舍友做成人體蜈蚣,並且觀察他們能不能生存三十天?三十天後,水哥再把實驗結果告訴我,讓我回溯到現在把實驗結果告訴他?這樣他把我舍友做成人體蜈蚣的事情就不曾存在過了,他實驗的目的也達成了,而且還不會被警方知道。
可是這樣的話,為什麼他不自己喝下那種藥水?自己做完實驗,回到實驗之前不就好了嗎?
所以說,我的實驗是有必然性的。水哥找我喝下這種藥水,必然有他的道理。
難道說……只有我的體質,能讓那種藥水生效?難道時間回溯在過去從未發生過,因此我這麼反常的表現,水哥也不能肯定我進行了時間回溯?所以對我做的實驗,就是驗證藥水是否有效?如果我失敗了,就去找下一個實驗者?
如果是這樣……那在確定我有回溯時間的能力之前,為什麼水哥敢開展實驗?時間回溯沒有出現,哪怕未來出現了能夠回溯時間的實驗體,也再也回不到人體蜈蚣事件發生之前了吧?那水哥的餘生豈不是都要在躲避警察中度過?
難道是就在這兩天出現了可以時間回溯的實驗者?那我要去阻止他嗎?不對啊,阿評提到過他有水哥的實驗手冊,他並沒有提及28日和30日之間還發生過別的實驗。還是說阿評認為與我無關,因此省略了呢?那我直接去找阿評問不就好了嗎?
還是不行吧。水哥阿煥,應該也知道弟弟阿評與他是敵對的。阿評曾經講過這一年多他都想阻撓他哥哥的實驗。如果我在水哥懷疑我是否回溯了時間的緊要時期,去找性格孤僻的阿評,他肯定會一下子就想明白並且監視我。畢竟沒人愛和他的弟弟打交道。
雖然很多細節還沒有想明白,但是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夾緊尾巴,低調做人,跟沒事發生一樣,然後在30日向錢差不多動手之前報警。只是圖財的向錢為了降低罪行,一定會把指使他這麼做的水哥供出來。警察把他們都帶走,一切就都結束了。什麼實驗手冊的,主犯都被關在牢獄裡了,也就沒所謂了吧。
萬一是未遂,關個一兩年就放了出來……那實驗還會繼續嗎?監獄會做好思想教育工作的吧,有潛在危險性的人監獄不會置之不理的。現在還考慮不到這麼長遠,保護好三個舍友,為我的不信任犯下的錯贖罪,那就是我能力範圍的全部了。
好了,也別想太多了,想得越多越不能以平常心對待,先睡覺吧,我看看幾點了……臥槽10:59!我又想了一整天!等等我好像記得什麼事情。
床下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我一把拉開床簾:“軟體別他媽搖我床!我去KTV還不行嗎?”
軟體有些驚訝:“討厭!你怎麼知道我要搖你的床?我以前沒有搖過你的床吧?你這麼說會讓永騎哥哥誤會的啦!不對你怎麼知道我是要說讓你去唱歌這件事?不對不對,你都沒有拉開床簾,首先應該要問的是,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軟體我告訴你,你撅起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顏色的屎,這有啥奇怪的?”我非常冷靜地說到。
“完了完了……”永騎忍不住地搖頭,“真的看蜈蚣看出問題來了,腦回路都變得新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