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三個苗人也是在猜測這兩個女子的來歷。
此時邀月和這三個苗人已經是戰做一團,以空掌敵對三個苗人的手中之刀,果然這三個苗人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迥異於中原武林的身法和動作,三人組成了一個陣勢,是合力鬥邀月。
而邀月的戰鬥身姿是如同翩翩起舞一般,美輪美奐的。
一揮,一掌行雲流水的施展,長袖打在了苗人手中的苗刀之上,竟然是發出了兵器相交的聲音,一股氣流在邀月的周邊流動。
衣袖之上也是佈滿了真氣,如同鐵石。
而邀月是非常隨意一般,而三個苗人是壓力山大,這還是他們自入中原來第一次面對先天級別的武林人士,在加上旁邊還站著一個深不可測的女子,牽扯他們的精力。
以往他們大多的爭鬥還是和白苗或是惹上拜月教的中原人士。
如果不是陣勢之故,早在交手之時他們就已經瞬間落敗了。
苗人已經是摸向了腰間的木哨。
“不要再打了。”李大娘是立即出聲,顯然也是看到了苗人的動作,要是真讓對方這般做了,雖然是對木哨做了一些手段,不過她自己也摸不準是什麼時候“壞”。
這看在門口不遠處,還有著朝店內看熱鬧的眾人,未免殃及池魚,李大娘也是不得不出聲。
“幾位客官不要再打了,有話好說,在打下去,客棧都要被拆了啊。”一個著急的聲音也是在樓上響起,只見逍遙裝作著急的神色,一手扶著樓梯,蹲坐在木樓梯後面小心的觀望著。
此時整個客棧內,可謂是風捲殘雲一般,桌椅都是破碎了滿地,除了櫃檯處,當然也是因為憐星站在那裡,戰圈沒有放那裡發展。
“我的桌椅啊,這正是做了賠本生意啊!”李大娘是有些哭天喊地起來。
憐星是看了李大娘淺淺的一笑,沒想到這個掌櫃的也不簡單,這應該便是李逍遙口中的嬸嬸了,剛才動手之際,憐星可是看著這李大娘動作迅速,手腳麻利的躲到了櫃檯後面。
怎麼看不像是一般的鄉下大嬸。
戰圈當中,三個苗人已經是顯露敗勢,或者該說從小開始便是註定了,特別是當其不在維持陣勢的時候。
那三個苗人也是當機立斷,知道以他們的身手,根本不是眼前女子的對手,直接是捨棄陣勢,以兩人奮力相阻,那領頭的苗人則是退居後方。
拿出了一個小木哨。
在拿出了這個木哨的瞬間,一股寒意襲身,感覺到了一股寒意的目光,是另外一個女子。
三個苗人已經是嘴角溢血了,顯然是受了內傷,要不是他們久經戰鬥,還有其拜月教的功法也不一般,他們根本連拿出這小木哨的動作都做不到。
“姐姐,住手吧!在打下去,怕是這件客棧都不保。”憐星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這個領頭的苗人,或者該說是對方手上的小木哨。
忌憚!
領頭的苗人能感覺到對方的忌憚。
說是忌憚倒也未必全對,但是有些顧忌倒是真的,而且在打下去,就可不是她們原來的目的了,至少憐星也不想殃及在外的盛魚村村民。
憐星出口,邀月動作也是有麼一瞬間的小停頓。
偏偏又是很能讓人注意得到。
邀月攻擊為停,突然一股氣牆湧現,猝不及防,那兩個原本奮力抵抗的苗人是被直接打飛而出,口吐鮮血,手中的苗刀也是被打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