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菲深吸了口氣，將問題拋了出來，語氣中帶著疑惑，不解與憤怒。
“奧菲，不經歷風雨，你怎麼會長大呢？要知道，以後，總有一天，你只能一個人獨自走下去。”
零的身影出現在奧菲身旁，面無表情看著他，耐心回答道。
“只有真正的浴血戰鬥，才能讓你更強大，生死危機往往能爆發潛能，否則，你只是個會耍花槍的可憐蟲。”
奧菲靜靜地看著，細細品位他的話語，牢記心中。
“這裡，是你的精神世界，也可以稱為夢世界，要記住只有靈魂狀態才能進入。”
“在這裡，精神力是支撐一切的前置條件，可以隨時顯化一切。”
說著，零的手心毫無徵兆地出現一朵機械銀花。
“不過這裡有個前提，你只能顯化你見過的東西，而且是在肉身承受範圍內的物質，否則自身就會崩潰。”
“崩潰？”
看到奧菲吐出這個單詞，零解釋道。
“當你看到自身一點一點消散，最後落入混沌的懷抱時，就知道後悔也沒用了。”
奧菲眼皮直抽抽，終於知道剛才是有多危險了。
還好只是顯化一把光劍，要是直接召喚一隻巨型生物，無法負擔的他會直接被空間撕碎。
“我知道了，零，謝謝你，陪我說了這麼多。”
奧菲吸了口氣，勉強笑了笑。
這個世界太過危險，只有不斷變強才能保護自己。
他抓住箱子的手用力了幾分。
“渴望力量嗎？呵，最好不過，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早點回到機械世界。”
站在一旁的零看到他暗地裡的小動作後，心中感慨道。
兩人順著來時的臺階回到隧道後，奧菲的意識漸漸模糊，當他醒來時發現已經來到了夜晚。
耳邊傳來母親莫利安熟睡時的哼嚀聲，奧菲看了從窗簾飄進的溫柔月光，腦海中卻想著怎麼自由活動。
他低頭看了眼大小不超過兩厘米的手指頭，苦笑著搖了搖頭。
“這樣，什麼也做不了啊…”
“這可不一定…”零從他身體中顯現出來，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