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寶寶的爸爸,也是我喜歡的人,我當然怕你死啊。賀宴,你那麼厲害,你為什麼不可以好好活著呢?”
賀宴一愣,他剛剛確實沒想過這個問題。
他下意識的把她的害怕,理解為她怕守寡。
他幾乎是嘟囔了一句:“我有什麼厲害的,命都給人拿捏在手裡,活到現在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
他話音剛落,姜可就皺起眉頭,有些氣憤的看著他。
“胡說。你在我心裡就是很厲害。”
放眼整個京市,誰會覺得賀宴活到今天是苟且偷生?
他那些不好惹的頭銜,全是靠他自己的本事掙來的。
賀宴直勾勾的盯著姜可,盯著她那張殷紅的小嘴,不知道她還會說出什麼讓他期待的話。
姜可見他不回應,轉而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還不明顯的肚皮上。
“這個,是你的寶寶。你也不希望他出生後沒有爸爸,被人肆意欺辱吧?”
賀宴自己是這麼活下來的,他應該知道沒有完整的家庭,對一個孩子的一生影響有多大。
姜可說完,小心翼翼的觀察賀宴的神色。
因為賀宴從來沒有在意過這個孩子,她現在拿孩子說事,她怕賀宴會生氣。
但賀宴沒有。
他盯著姜可,反問了一句:“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他的神情有些許的不自然。
他只是想知道她喜歡什麼樣的,如果可以的話,他願意朝著她喜歡的樣子稍微做點改變。
姜可沒有注意到他的神色變化,只是被這句話問的有些懵。
她還坐在他的大腿上,抓著他的手。
這麼親密的姿勢。
她只能看向賀宴,說:“喜歡你這樣的。”
賀宴的下頜線繃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