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蘭此時非常緊張。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又知道的不確切。畢竟這個年代沒有電腦也沒有VCD或者DVD,她沒法直觀的看到那個過程,春宮圖也不是特別清楚。
她微微抬起頭看了楊峰一眼,正要再低下頭,忽然楊峰伸手抓住她的手。昀蘭一驚下意識就要縮回手,可微微一動卻又停下了。
“公主殿下。”楊峰剛要說話,就聽昀蘭小聲說道:“如今還叫我公主殿下。”
“那不知,我如何稱呼?”楊峰小聲問道。
“我閨名昀蘭,你叫我昀蘭,或蘭兒都可。”昀蘭紅著臉說道。
“昀,昀蘭,”楊峰炸著膽子叫了一句,見公主微微答應一聲,膽子大了些,繼續說道:“我之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尚主,更沒想過你會下嫁給我。這是我們楊家幾世修來的福分。……”
“陛下之前曾經對我說要我一定對昀蘭你好,不然他可會懲罰我的。但哪裡需要陛下懲罰?若是我對你不好,我自己都不能饒恕自己。”
“我楊峰今日對天發誓,若是今生不對你好,就讓我天打雷劈!”
“不要發這樣的毒誓!”昀蘭適才一直低著頭聽,此時抬起頭來伸手捂住他的嘴。“不用你發毒誓,我自然信你。”
“蘭兒?”楊峰叫了一聲。
“是,夫君,妾聽到了。”昀蘭笑道。
……
……
與楊峰和昀蘭相比,羅藝與朱賢彩這邊就平淡多了。他們已經在一起住了五年多,雖然未曾同房,但彼此之前十分熟悉。
羅藝走進屋內,朱賢彩起身扶他坐下,可同時皺了皺眉,對跟著他進來的宦官說道:“怎麼讓他喝了這麼多酒?”
“殿下,”那宦官小心翼翼的說道:“官職較低的人不敢灌酒,可鄭國公為首的勳貴定要讓儀賓多喝,儀賓推卻不得,只能喝了。”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朱賢彩說道。
“可是,”
“之後的進饌合巹我們自己來,不用你們服侍。”
這宦官聽她語氣堅決,知道自己多說無用,躬身行了一禮就退下了。
等下人們都離開了屋子,羅藝卻忽然睜開眼睛,而且眼神清明,哪有一絲醉酒的樣子?
“你果然是在裝醉。”朱賢彩也笑道:“在苗寨裡你與他們喝酒,每次都裝的大醉而歸,但每次到了家就馬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