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暉祖也不多問,聽到這話隨口聊了兩句,就說道:“大姐,現在已經過了午時了,咱們是在這裡繼續聽戲,還是去吃飯?”
“在這裡做了半晌也乏了,去吃飯吧。不過就別弄個小轎或步攆了,現在又沒下雪,咱們姐弟兄妹就這樣走過去。”徐菲絮說道。
眾人都無意見。徐家作為武將世家,對女兒教養也不會完全遵循儒家,她們姐妹四個都略微懂一點拳腳,不喜歡整日在屋裡悶著。就連懷孕的妙錦都不願意再坐步攆,要與他們一起走過去。女官侑不過他,只能跟在一旁護送。
等他們走到地方的時候飯菜都已經備好擺放在餐桌上,眾人落座開始吃飯。妙錦身為孕婦吃的與眾人不同,單獨準備了一份。
吃過飯下午略微休息了一會兒,又聚在一起說話。“景昌,我不在京城這半年,你有沒有淘氣?惹出什麼事情?”妙錦對徐景昌說道。她回了京後馬上就過年了,徐暉祖的妻子正月初一入宮和她說話的時候也沒提到景昌,她就出言問道。
“四姑,你怎麼總懷疑我會犯下什麼事情?”徐景昌露出委屈的表情。
“你少裝!四姑還不知道你怎樣?你豈會因為這點兒事就覺得委屈。”妙錦笑道。
“四姑將我都看透了。”景昌笑道:“既然如此,四姑應該也能看出來侄兒這半年多一直老老實實的在府裡或者在衛裡,其它什麼地方都不去。”
“當真?”
“當真!”
“四妹,景昌半年多確實沒去過其它地方。”徐膺緒做了人證。
“這可怪了。”妙錦有些奇怪:“你平素是最喜歡玩的,這半年多竟然忍住了?”
“四姑,你這話不對。去年七月份過了生日我就二十歲了,是個大人了。自然不會和從前小孩子時候一樣。”徐景昌說道。
“說的也是,你也大了。將來徐家得靠你們了。”妙錦感嘆一句,忽然看了徐欽一眼。徐欽被她這一眼嚇得直哆嗦。
“大哥,也該讓欽兒他們多歷練了。他既然沒法從文,就只能從武,可得多鍛鍊。下次再打仗,讓他去戰場上歷練。”妙錦說完這番話,又忙補充道:“當然,也得注意安全。”
“你說的我也知道,下次再有仗打就讓他去戰場試一試。”徐暉祖說道:“不僅是他,泰兒他們更要歷練。他們可沒有世襲的爵位,一切都需要自己掙出來。但是。”徐暉祖身為父親,雖然理智上明白兒子們必須要上戰場歷練才好,可畢竟是親兒子,總想提前為兒子們鋪好路,不需用喪命的危險去換前程。
“要是有即安全,又能有前程的法子就好了。”他最後說道。
妙錦當然也不知道這樣的法子,只能安慰他幾句。
下午很快就過去了,到了妙錦回宮的時候。眾人都不願讓她回宮,但規矩在這裡不能違背,眾人只能依依惜別。
可就在此時,徐府的一個門子跑過來,大聲喊道:“大老爺,大老爺!有貴客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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