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王勝出來,面色凝重,“氣血兩虛,寒症久淤。最要命的還是腸癰....”
此言一出,眾人卻是鬆了口氣。無它,真是因為腸癰才來的就說得通了。
如果王勝檢查出不是腸癰是別的病,那才驚悚呢。
趙維,“那怎麼辦?能手術嗎?”
王勝,“能,調養幾日,體況稍好便可施術。”
趙維再鬆口氣,拍了拍王勝的肩膀,“那就看你的了。”
正當此時,南哥兒從院子裡出來,見大夥兒都在,頗有幾分歉意。又看見趙維身邊的王瑜,登時支撐不住。
撲到王瑜懷中,“小魚兒....救救我爹。”
王瑜本是發愣,畢竟官家和相公都在看著,也不知該不該與大元公主表現的過於親暱。
可是轉念一想,又有何妨?
她與南哥兒的姐妹之情,和國與國之間敵意是兩回事。
於是坦然的撫著南哥兒的後背,輕柔道:“急什麼.....這不正在救嗎?”
隨後將她拉到一邊說話。
趙維等人藉機進到院裡,看望真金。只不過真金奄奄一息,意識模糊,卻是無法交談。
無法,想與他說上幾句話,看來要等他身體好轉一些再做計較。
等到眾人散去,已是深夜。然而趙維剛回到成王府,趙孟禧就追過來了。
“出事兒了!”趙孟禧二話不說,遞給趙維一份密報。
趙維開啟一看,“半月前,蠻子臺帥軍再襲西雅圖。這回不是外海刺探,而是進攻海港,雙方發生了炮戰。各有傷亡,最後元軍揚長而去。”
趙維眉頭一凝!“不太對啊....”
趙孟禧,“怎地?你覺得此事和真金有關?他不是來看病的,而是另有所圖?”
趙維踱步沉吟,“有關是肯定有關的,蠻子臺三番兩次來犯,要說和真金失蹤沒關係,鬼都不信!”
“只不過....”趙維停住,“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
趙孟禧,“哪裡奇怪?”
趙維,“假設蠻子臺進犯就是和真金有關,那麼他一定知道真金來了大宋。”
“可咱們卻是今天才確定真金在大宋!”
“他為什麼還要這麼急著打西雅圖?”
“太子失蹤的訊息,元朝那邊不可能認為咱們不知道吧?那麼大的動靜....根本就沒刻意掩飾。他們一定判斷我們是知道真金失蹤的。但是我們並不知道真金來了大宋。之前咱們的判斷可來宋的機率很低,甚至都沒有詳查。”
“對!”趙孟禧點頭,“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判斷真金來了大宋,可是咱們沒有這個判斷。從蠻子臺的角度來看,就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