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文直勾勾的看了呂洪生一陣,終是點頭,“小人明白了....”
呂洪生這才滿意的露出陰森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揚長而去,依舊乖張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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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在意王曹二人在獄中是死是活,準確的說是在意的人管不了,而管得了的人不在意!
對於當權的舊黨來說,那兩人最好死了,卻是省了諸多麻煩。若是能活著熬到論罪法辦的地步,反倒難以收拾。
畢竟大宋朝不殺士大夫,最多也就是流放,死在獄中還能說是意外。流放....卻是便宜了那二人。
此時此刻,他們最關心的還是能不能從王曹身上扒出一點別的狠料,把民學和教改一網打盡!!
而呂洪生顯然沒讓大夥兒失望!早朝之時便手捧王曹簽押面前一眾舊黨大佬。
眾人一看,自是大喜,對呂洪生也是大加誇讚。不愧是相爺高徒!高段非凡!
此話聽在呂洪生耳中更是飄然,故作姿態,“為今之計,自是緝拿沈福海,取得更多成果。”
眾人一聽,連連點頭,“又要勞煩呂指使了!”
至於拿人的文書手續,更不用呂洪生操心。沈福海一介平民,哪還有什麼顧及?那可真的就是呂指揮使一句話的事兒了。
所以,沒到中午,沈福海便被請到了錦衣衛大牢。
對於這個給新黨雪中送碳險些壞了大事的商人,呂洪生自也懷恨在心!
諸般刑罰用盡,也讓沈福海吃盡苦頭。
本來呂洪生還想如法炮製,讓呂洪生把陸陳等人再咬出來。
然而商人就是比文人會變通!藉著受刑的間隙,沈福海竟許諾一個錦衣衛押司,許諾重禮,只為給家裡傳個話。
那押司自是“效忠朝廷”把此事密告錢文,而錢文也是衷心,又如實告知呂洪生。
“哼!!”得自沈福海居然有這種心眼也是不屑,“商人就是商人,滿身銅臭,死到臨頭還妄想它事?”
“給我加倍用刑!”
對此,錢文卻沒急著稱是,而是意味深長的對呂洪生來了一句,“指揮使,不考慮一二?”
“嗯!?”呂洪生一怔!要知道,錢文對他的話可是從來不敢有異議,怎麼今日....
饒有性質的看著錢文,“那你倒是說說,要考慮什麼?”
錢文也不廢話,“沈福海許給鄧押司....黃金五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