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租買房屋正是熱潮,到了來年會有消減。不過,長遠來看,土人每年從咱們這裡掙走的金銀,會有四成留在新崖山。”
曹慶燻一臉興奮,正向趙維詳報戶部資料。
“這比原來的一成增了三倍,成效顯著啊!”
趙維看著窗外,靜靜地聽著。
別看他被“趕下臺了”,可是除了那老三位兒,都知道這是他自己要下來的。
至於為什麼要下來,卻是沒人知曉。只知道,寧王說要辦一件重要的事兒。
具體是什麼,卻是不知。
包括張世傑、謝疊山等人也是奇怪,什麼事兒還能比兩年大計更為重要?
曹慶燻大笑,這個成績有他不少的功勞,卻是可以過個好年了。
“回流各部落的金銀消減了三分之一,而且以後會更多。不出半年,各部落就要著急了。”
趙維依舊看著窗外的風景,說出一句,“還是不夠啊!”
真的不夠。
如果還有十年、二十年的時間,那麼少這三分之一已經夠多了,早晚能逼急了印第安人。
但是,只有兩年時間,趙維必須有一個馬上就抽空印第安各部落金銀的舉措。
是的,馬上!
只有這樣,才能逼急他們,造反得、認慫的、歸順的,各方態度才會明朗,大宋才有明確的方略對症下藥。
轉過頭來,看著曹慶燻。
“回頭過了年關,給陳相公帶個話,就說我要見他,有事相托。”
曹慶燻一怔,“陳與權?殿下不是......”
心說,寧王好像和陳宜中最不對付吧?
眉頭一皺,“難道...殿下獨留陳與權在籌政司,就是為了這一步?”
趙維一笑,“陳相公有大用,比你我都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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