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哥,眼前這塊地,是昨日收的,種子也是昨日播下的。”
“一夜就長這麼高?”
“從種到收,十五天。”
“怎麼可能?”
“事實如此。”
“半月一收,一年豈不是能收十多次?”
“是的。”
“畝產多少?”
“百步見方,可產千斤。”
一百步約是五十米,百步見方,約是兩千五百平米,大概四畝地。
一畝地產二百五十斤。
“金山城有良種,麥子產量可達三倍。”
“百步見方能產三千斤?”
“正是。”
“那太好了,為供應大軍,這些啞奴除了睡覺四個小時,都在幹活,一年多死了不少。”
“有多少啞奴?”
“大約一萬多。”
“我看沒有士卒監督,他們肯幹?”
“從小如此,習慣了。”
“不幹怎麼辦?”
“沒有出現過。”
“他們也是人。”
“他們是奴。”
武凡陽沒有再說,他知道多說了也沒有用。幽天城數十萬人,金山城數十萬人,大軍十萬人,都是靠啞奴日夜勞作,才有吃有喝。
矯情,只能給自己臉上貼金,改變不了啞奴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