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公子。”何二狗不敢怠慢,滿眼同情地看了眼武凡陽等人。
“鍥鬥,是因雙方有生死大仇,相約在鬥院一決生死。雙方人數一致,兵刃任意,戰法任意,直到一方全部戰死為止。鍥鬥了,仇恨了。”
“一方戰死,如再尋仇怎辦?”武凡陽已經明瞭,這場鍥鬥,就是自己和這位洪公子。
不管自己願不願意,都躲不開了。
“如雙方再尋仇,就是整個曲拓城敵人,任何人都可殺之。”何二狗偷偷看了眼洪公子,說道。
“呵呵,洪公子,看來武某今日不應戰也不可了?”武凡陽一屁股坐下,拍了拍凳子,示意幼珊等人都坐下。
“哼,你倒是聰明,不過晚了,想走也走不成了。”洪公子挪了挪長凳,也想坐下。
“你給老子滾!”武凡陽桌子一拍,指著洪公子喝道。
“你敢……呵呵,好好,娘子,好好再陪陪你哥,馬上要拖去餵狗了。”洪公子冷笑一聲,帶著幾人揚長而去。
見洪公子帶人離去,何二狗急得額頭上汗珠直冒。
“武兄弟,想不到事情會搞成這樣,這可如何是好?”
“何兄,喝酒吃菜,不用理他。”武凡陽一笑,端起酒碗朝何二狗抬了抬。
“我先去準備幾把好刀,唉,只能幫武兄弟到這了。”何二狗說完,急急忙忙離開了。
“老大,他跑了?”一名手下問道。
“要是跑了,破城後滅他全家,哼,要真是送刀來,重賞。”武凡陽輕聲說道。
……
……
酒桌長凳已全被拆走,一塊塊方形木塊,圍起階梯,最後一層,壘起有十塊高。
階梯上,坐滿了看客、賭客。
屋外,雖然不能再入內,黑壓壓一群人,紛紛下注。
這場鍥鬥,鬥院院主親自主持。
鍥方,曲拓城,洪公子,攜六名洪府護院,共七人。
約方,巴鄲鹽商,武掌櫃,攜六名夥計,共七人。
洪公子一方兵刃,鐵柄長刀。
武掌櫃一方兵刃,未透露。
起因,為一名叫做幼珊的女人,雙方結仇。
押洪公子贏,十賠十一。
押武掌櫃贏,十賠二百。
何二狗,帶著十把鋒利砍刀,送到酒肆,此刻正抓著鐵柵欄眼巴巴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