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請放心,再大動靜都沒人聽到。”陳君文一本正經回道,退出,輕輕關上大門。
“好軟。”幼珊坐下,讚道。
“這是金山城運來的,叫沙發。”武凡陽介紹道。
“金山城的車子在巴鄲引起轟動。”幼珊又讚道。
為顯示金山城實力,特地安排了兩輛大巴繞街行駛,每日無數人排隊乘坐。
“不知姑娘有何秘事相告?”武凡陽問道。
他端起杯子喝了口茶,雙眼盯著幼珊。
“武城主,我有個故事你可願意聽一聽?”幼珊一笑,挺了挺胸。
她自然清楚,眼前這個男人此刻心裡想著什麼。
“嗯嗯,說。”武凡陽下意識喉結動了動,心不在焉說道。
媽的,老子那日還沒多留意,穿了冬衣也這麼飽滿挺拔,難得難得。
“十八年前,距巴鄲三千里外有座城,叫曲拓城……”
“誒,等等,你說距離巴鄲三千里外還有座城?”武凡陽回過神,忙問道。
“是,曲拓城規模宏大,有兩座巴鄲大。”幼珊輕輕說道。
“為何此地人不知?”他曾問過武澤,是否還有其它城池,武澤斷然否定。
“大人,城外猛獸多,不是熟路,沒有人敢去陌生地方。巴鄲,邑洛,幽天三座城有來往,是因為沿途相對安全。”幼珊解釋道。
“這麼說來從沒有人去過曲拓城?”武凡陽問道。
“有沒有人去過我卻不知,有人從曲拓城來到巴鄲城我卻清楚。”幼珊回道。
“誰?”
“幼珊姑娘。”
“你?”
武凡陽暗自吃驚,難道眼前這個女人來歷不凡。
他離開桌子,走到沙發前面對幼珊坐下。
“十八年前,曲拓城內亂,城主朱洪葛攜一**逃出。歷經萬難,到了巴鄲城,只剩父女兩人活著……”幼珊雙眼含著淚,緩緩說道。
她,就是那名**。
到了巴鄲城時,父親已受重傷,熬了一月,撒手人寰。
那年,她才二歲。
臨終前,父親把她託付給一個老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