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都巴不得我死,誰也見不得我好。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嗚……”
付玉瑤趴在草地上痛哭流泣,突然她的視線中出現一雙黑色的皮鞋。
她並住自己的呼吸,左胸處那顆心臟,頓時顯得格外緊張。甚至還欣喜的笑了,只因他來了……
因為害怕她緩緩的抬頭,視線一點一點的往上。
藍色的西褲,褲腿熨燙得筆直。腰間是一條鑲鑽的黑色皮帶,在上面則是一條白色的襯衫。
然而在看到那個的脖子時,她心裡的期待,卻在剎那間破滅了。
那張面孔不是時鈞昊,是他的小舅舅戰瑾煵。
“鈞昊……是你嗎?”她激動的叫喚出一聲。“嗚……”
那個男人不是時鈞昊,她痛苦的用雙手,使勁的攥著戰瑾煵的褲腿。
“我錯了,求求你了。放過我吧……請讓鈞昊來見我,我要見時鈞昊……
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我只要他……求你了,嗚……”
“……”戰瑾煵以居高臨下之勢,冷酷的俯瞰著趴在地上的女人。
女人左腿的褲子沒有支撐,只有一條單薄的褲腿。支撐她趴在地上的力量,全憑雙手和右腿。
“上次她在醫院裡與護士車相撞,本以為只傷到了大腦和胸口,但經過檢查她的左腿也受了嚴重的傷。
如果不採取截肢的話,她的命就保不住,所以就成了現在這樣。”
汪淨祥向戰瑾煵解釋了一下。
“鈞昊在哪裡?他為什麼不肯來見我?我借用護士和醫生的電話給他打過去。他為什麼不肯接我的電話啊?
我要怎麼向他道歉,他才肯原諒我呢?
我已經受到應有的懲罰了,我的女兒死了,現在我的腿也沒了。
難道說上天對我的懲罰還不夠嗎?
你把時鈞昊還給我……”
付玉瑤如同瘋子一般,不停的咆哮,哭喊。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戰瑾煵對她做了什麼。
“簡易天是你殺的嗎?”
戰瑾煵冷酷的質問於她。
“誰?”付玉瑤並住呼吸,包含著淚水的眸子,楚楚可憐的望著戰瑾煵。“簡易天他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