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是怎麼回事?”
她突然縱身而起,受傷的腳光著站在地上,身體朝著對面的時鈞昊撲去。
時鈞昊快步到她的跟前,雙手穩穩的扶住她。
“你做什麼呀?腳傷成這樣還亂動。是想這隻腿都廢了嗎?”他不知道宮景雪想做什麼,只因她如此不小心,忍不住脫口而出的指責起來。
“你的衣服……”她被時鈞昊扶坐在病床邊,手卻緊緊的抓住他腰間的襯衫不放手。“你受傷了嗎?”
聞言,時鈞昊才低頭盯著自己的腰間。
“還在流血呢。”她把手心攤開,上面全部都是沾染著他的鮮血。
“一點小傷不礙事的。”時鈞昊握著宮景雪的手,見她滿手都是血,毫不猶豫的用自己身上的襯衫為她擦拭掉。
她看著他的舉動,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左胸處那顆心臟還抽疼了一下。
‘這麼不愛惜自己,死了都不會有人為你流眼淚的。活該總是受傷,自己都不懂得保護自己的身體……’
宮景雪的腦海裡,突然又迴盪起一個男人的聲音。
“啊……”她腦袋疼,疼得她用雙手捧著自己的腦袋。
“景雪,怎麼了?你腦袋也受傷了嗎?”時鈞昊握著她的手臂,擔憂的問道。
“我……”她因腦袋的疼意,而蹙著眉頭。“我好像……想起了一點什麼。可是……我又不記得,那些是什麼了。”
“你想起什麼了?以前的事情嗎?”他聽到她這麼說,比中了千萬大獎還要激動興奮。
他現在只祈禱宮景雪早點恢復記憶,只要她能夠想起以前的事,讓他做什麼都願意。
畢竟,只要她記得他,記得她以前很愛他,非他不可,非他不嫁。他也就不必過得那麼辛苦了。
至少,她不會在排斥他了。
“我……”宮景雪愣愣的盯著對面的男人,對於腦海裡想起那些話語。對於她現在來說記憶很深刻,但她卻想不起來,那個人到底是誰。
男人的言辭犀利又冷漠無情,女子的言辭卑微又楚楚可憐。
一個是不愛,另一個則是愛得要死,卻又愛而不得。
這些記憶怎麼會在她的腦子裡呢?難道說以前的宮景雪,就是記憶中的那個樣子嗎?
如果是的話,那麼她肯定會鄙視自己,看不起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