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有想法是對的。”宮品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但也不要太過於執著了。你覺得時鈞昊那小子和景雪在一起如何?”
“以前景雪總是纏著他,他卻避著她。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可以託付終身的人。不過自從上次發生意外後,景雪失去了以前對他的記憶,他就像變了一個人。
最近他的表面不錯,如果他們倆能在一起的話,相信日後景雪恢復記憶,一定會很開心的。畢竟她那麼喜歡時鈞昊。”
“那明天我們一起去戰家吧,時鈞昊的父母都不在了,能為他做主的人就是戰家的人。我介意什麼傳統不傳統的,我可以上門去為景雪提親。”
“爸爸說的是真的嗎?”宮昊宸不太支撐宮品宗的做法。“好歹景雪也是女孩子,哪裡有女孩子的父親去提親的。”
“為了你們兄妹二人的幸福,不管讓我做什麼,我都是願意的。”
“可現在景雪她還沒有完全信任時鈞昊,也不記得以前他們倆在一起的事情。突然就這麼做她會接受嗎?”
父親一再提說這件事,宮昊宸之前已經表明了態度。他不知道父親到底在著急些什麼。
宮景雪一直呆在父親臥室的門外,對於父親和哥哥和話,她剛巧全部都聽到了。
大家都在她的面前說著時鈞昊如何如何的好,可她卻一點感覺都沒有。更不相信曾經的自己,會為了時鈞昊走遍了大半個地球。
要讓她突然嫁給時鈞昊的話,她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或許是心裡太過苦悶,她回到臥室躺在床上,這一夜都處於輾轉難眠之中。
…………
汪淨祥坐私人飛機抵達到臨國,可他即使有那個圖案上的印章,以及銀行開戶人的名字,他也沒有辦法提取到那個帳戶裡的任何東西。因為銀行那邊說了,想要提取那個賬戶的人,除了這兩樣東西之外,還得拿出一份血樣體檢報告。
汪淨祥讓醫生為他做了一份,但銀行方卻說他沒有那個資格。
次日一早,他就打電話向戰瑾煵報告了此事。
林筱樂從浴室洗澡出來,見戰瑾煵在窗戶口打著電話,他與汪淨祥的對話,她大概聽明白了。
銀行的負責人提出這樣的要求,肯定是她的父親當初與臨國銀行那邊定好的協議吧。擔心被別人拿著那兩樣東西冒充前去獲取利益。
“我去吧。”林筱樂走到戰瑾煵的身後,雙手緊緊的環抱著他的腰身。“要帶著個人體檢報告才能夠開啟那個銀行裡的保險箱,只能夠說明一點,開啟人是與存放在那裡的人是有血緣關係的。
我是我爸爸的親生女兒,只有我親自去那邊才能夠開啟。”
戰瑾煵轉過身來,將手機隨手放在褲子口袋裡。溫柔的摟著她的身體。
“昊宸剛剛給我打電話,說今天他父親會帶著景雪一起去戰家老宅見奶奶和我母親。是關於時鈞昊和景雪的事情。”
“時鈞昊他知道嗎?還有現在的景雪,她會同意和時鈞昊在一起嗎?”
時鈞昊雖然已經意識到自己是愛宮景雪的,可是就他那個孤傲的性格,肯定不會讓家長來安排他們的婚事吧。更重要的是,聽戰瑾煵這話裡的意思,無疑是宮品宗帶著景雪上門提親。
哪裡有女孩兒家去男主家提親的,即使現在是開放的社會,那也沒有如此的隨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