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當時不在海上,你就已經死了,你現在也沒有機會替他辯解。”於司松覺得她太傻了,氣得伸手緊緊的握著她的手臂,希望她可以清醒一點。
“司松,你太激動了,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宮品海想要拿到我手上的戒指,他跟瑾煵的母親有聯絡,這件事全部都在我們預料當中。只是你的出現我們沒有想到而已。”
“你的意思是說,當時我沒有救你,宮品海的人也會救你是嗎?那還是我來得不是時候了?”
他感覺這女人是不是瘋了,竟然為了戰瑾煵,為他編出這樣的說辭。
“放開我妻子。”戰瑾煵從於司松的身後出現,一把將他手中握著林筱樂的手甩開,繼而霸氣的把她護在自己的懷裡。“於先生這是在審問我的妻子嗎?有什麼話你大可與我說,請不要對我的妻子大吼大叫。”
“瑾煵,我沒事。”林筱樂見他很生氣,於司松只是太擔心她才會這樣,不希望他們倆因為她爭執。
“堂堂瑞城的商界之王,名揚萬里,孰不知竟讓自己的女人處於危險之地。你的還真配做一個男人啊。”於司松之前在電話裡,一直聽林筱樂說她在瑞城過得很好,戰瑾煵也很愛她,孩子們也非常聽話。
他信了,但現在看到的事實卻並不是如此。
“我是不是男人可不是於先生說了算的。”戰瑾煵說話間,特意將那摟著林筱樂肩頭的手扣緊了一些。“我妻子他知道我是不是男人,還有可不是什麼男人都有那個能耐,讓自己的女人一胎六寶的。”
此話一出,林筱樂羞澀得滿臉都是紅暈。而對面站著的於司松則滿是慍怒,氣憤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不過說到底,我還是要謝謝你救了我的妻子,這興都城不是我的地盤,如果於先生有時間的話,大可以去瑞城,我會盡地主之宜請你吃頓飯的。”
戰瑾煵本不想懟於司松,好歹他跟林筱樂的交情也算是朋友。可他說話如此咄咄逼人,那也就怪不得他了。
“還有今日我還有點家事需要處理,我與夫人就不與你多聊了。”戰瑾煵也不等於司松有機會說話,直接摟著林筱樂的肩頭朝著走廊那邊去。
林筱樂對於司松有些抱歉,對著她點了一下腦袋,彷彿在示意回頭他們再聚。
於司松目送他們二人進入電梯,喉嚨中咔著有話,卻久久沒有辦法說出來。這就是他與戰瑾煵的區別,只因戰瑾煵現在是林筱樂名義上的老公,而他只是她的朋友而已。
電梯門剛合上,戰瑾煵便霸道的迎上而至,把身材嬌小的小女人牴觸在電梯上。
“你生氣了?”他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垂眸盯著她質問。
“沒有。”她像個受驚的小貓咪,衝著他搖了搖頭。
“那你是心疼他了?”
“沒有。”她依舊搖頭。
“覺得我不應該那樣對他?”
“……”她對他無語,這樣子完全就是個打翻醋罈子的嫉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