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瑾煵不是最心疼那小傢伙了嘛,就讓那小傢伙先去黃泉路上為他爹地開路吧。”
“屬下明白。”
“嘟嘟嘟嘟……”
突然空氣中散發著一陣陣警報的提示聲,連同屋子裡的燈都閃爍了起來。
“怎麼回事?”二爺的臉色剎那間沉下去,眉宇緊蹙,質問身邊的人。
“屬下不知……”
“二爺,不好了。”門外一個手下衝跑進來,儘管他的手捂著自己的腦門兒,可鮮血還是從手指的縫隙中沁了出來。“戰……”
“會不會說人話。”二爺氣憤得一腳踹在那人的肚子上。
“回……回二爺的話。戰……戰瑾煵帶著人把那孩子救走了,我們的人死傷慘重,他們……就要打過來了。”
“你說什麼?戰瑾煵他不是……”他望向對面的監控電視畫面。
畫面中的‘戰瑾煵’對著監控冷冷一笑,繼而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撕扯下來。不僅是他,還有被挾持的那個‘林筱樂’。女人看似弱不禁風,還被打手挾持。可她突然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抬起手臂打砸在打手的下頜,隨之再一個旋轉踢,把兩個身材魁梧的保鏢一起踹倒在地。
在她安然脫困之後,同樣把臉上的人皮面具撕扯下來。她不是林筱樂,只是身形與林筱樂差不多的女人。那個男人則是汪淨祥。
“混蛋,都是一群沒用的東西,竟然被戰瑾煵算計了。”二爺氣得大罵。“都是你乾的好事,你說的完美的計策。”他一腳把身邊的紀宗清踹倒在地。
他讓人找了一個和戰永樂差不多大的小孩兒,再用人皮面具戴在小孩兒的臉上。故意誘惑著戰瑾煵前去送油彩畫,不僅可以對付得了戰瑾煵,還能夠拿到油彩畫。這無疑是兩全其美的計謀。不曾想戰瑾煵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們也用了人皮面具忽悠這一招。
“對不起二爺,我……我也不知道戰瑾煵會那麼狡猾。”
“走。”二爺帶著自己的手下離開這個房間。
“二爺……”紀宗清急切的從地上爬起來,緊跟在他們的身後。
咖啡廳裡那些打手,只需要汪淨祥和那個女特工就足夠了。他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拖延時間,給戰瑾煵他們足夠的時間尋找戰永樂真正在什麼地方,以及成功的營救他。
此時樂兒已經得救,汪淨祥他們也就沒有必要再跟他們周旋。
戰瑾煵一手抱著還在昏睡中的樂兒,一手拉著林筱樂。在保鏢的開路下,一路前行。儘管對方的手下很多,可面對戰瑾煵這些精銳的保鏢,那些人完全就是微不足道的。
寫字樓八樓的大廳裡,他們終於正面交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