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傷來得快,似乎去得也快,並不像普通人身上受傷流血過多,而產生虛弱的情況。
“戰少難道不想知道自己身份的傷,到底是什麼情況嗎?我對你沒有惡意……”如冰對抗著戰瑾煵還是有些吃力的。
戰瑾煵一招致命,手直接鉗制住如冰的脖子,把她整個人都給牴觸在牆壁上。
“說,你到底是誰,否則我擰斷你的脖子。”戰瑾煵那捏著如冰脖子的手,隨時都足以結束她的性命。
“我也是寒山嶺的,是含笑老頭同門的人,你胸口的傷血是我幫你止住的。戰少難道就是這麼對待自己的恩人的嗎?”
“你怎麼會知道止血的辦法?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如果回答的結果不能讓我滿意,那你就去跟閻王解釋吧。”他鉗制住她脖子的手,至始至終就沒有打算放開的意思。
這幾年裡戰瑾煵時時刻刻都擔心,胸口那莫名其妙的‘傷’會突然出現。他會被迫去瑞城郊外的別墅泡血浴,對於他來說自己彷彿就是一個怪人。隨時都可能因為這件事丟了性命。
當年那場追殺案,他也還沒有查到線索。活了將近三十年,讓他最無奈的事,可能也就只有這麼一件了。
“戰氏成年男子之血,因與少女結合,胸口則會出現像戰少這種情況。一共不能超過八次,否則與你相結合的那個女子,便會受到反噬,所剩下的壽命不到一年。當那個女子去世之後,你所受的傷自然就會恢復正常。”
“什麼意思,再說清楚一點。”戰瑾煵幾乎已經明白瞭如冰的話,可他還是想要確定一點。
“意思就是林筱樂與戰少已是夫妻,戰少的第一個女人是她,而她的第一個男人是你。你們二人不是她死就是你活,只有一個選擇。戰少像這種情況經歷了有多少次,你應該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超過那個次數林筱樂的生命就會受到威脅。”
“什麼狗屁反噬,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這些話嗎?”戰瑾煵一怒之下,將鉗制住的如冰直接摔扔在地上。
“咳咳……”如冰握著自己的脖子,極力的喘息起來。“這或許聽起來有些荒唐,但它卻是真實的存在。戰少如果為了你的妻子好就離開她吧!否則你們二人都沒有好結果的。”她緩緩坐起身來,仔細向戰瑾煵解釋:“戰少可聽過苗疆的蠱毒之藥?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中那種藥物已經長達六年之久,從來都沒有服用過解藥。那蠱毒已經與你的血肉結合在了一起,現在唯一能夠救你的就是紅色鬱莉藍花汁。我剛剛已經為你使用過一次。
林筱樂手背上的傷,與及你肩上的傷,血已經融合過在一起。她身體現在也有蠱毒。那種蠱毒分為兩者,一為陰,二為陽。男性是陽,女性則是陰。先服用者為解藥,後服用者為無解。也就是不管她用再多的紅色鬱莉藍,她身體裡的毒也沒辦法解除。
想要林筱樂不會發生你這種情況,唯一的辦法就是你們倆分開,不在行夫妻之實,兩者之血再也不能融入在一起,否則她只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