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脈究竟可以許給你什麼？”惡鬼詢問。
洛長生表情一僵，忽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搖頭：“不知道，換一個問題吧，我對龍脈的瞭解可能還沒有你多。”
“好吧，那換一個比較簡單的，天庭共主究竟看中了你什麼？為什麼那樣的大難在前，你還能全身而退？”
洛長生表情持續僵硬，目光帶著一絲無奈，回答：“能不能給個和我切身相關的問題？你把問題盤得那麼大，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你。”
“我問的已經是與你切身相關的事了，你這周身環繞因果的人，為什麼不知道自己的因果是什麼？你是被矇蔽了嗎？”惡鬼心中不解地詢問。
“有一說一，我到現在對因果這兩個字的理解還處在片面的層次，倘若你想知道的那些事情，的確與我切身相關，而且我還一無所知的話。那我只能回答你一句話，當局者迷。”洛長生回答道。
“我也可以把你這解釋當做是搪塞，你從一開始便不想回答我這些隱秘的問題。”惡鬼回答道。
“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會這麼想，這不怪你。”洛長生換位而處的回答，言語中絲毫沒有因為對方是仇敵，而惡語相向。
“當初那個疾惡如仇的少年，竟然也能這般老成毒辣了。”惡鬼說道。
“所以你沒有問題問我了？”
“還有一個小問題吧，對於你來說也不算是問題。”
“你說吧，我儘量回答。”
“如果你對整個世界失去了希望，你還會像之前那麼拼命嗎？”
“這是個好問題，讓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之前的選擇。”洛長生簡單想了想後回答：“那個時候，自稱雷部的上級文明突然降臨，也就是四年前。我被壓在地上打，沒有一點還手的餘力。那個時候我腦海裡出現的只有寥寥幾人而已，所以我可以確定我的奮鬥並不是為了全人類，那是我自己給自己找的藉口。”
“你這個回答好像跑題了。”
“我的意思是我心中其實沒有裝過什麼天下，我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所以談不上對整個世界失去希望。”
“看來你還是心中有防備，不願意告訴我更多的資訊，不過這也夠了。”
“看來我還是上當了呀。”洛長生微笑著說。
“談不上上當吧，我們都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只是你覺著自己虧了更多而已。”
“好吧，說完這些，我們是不是應該動手了？”
“你就不想問一問，我從你這回答中得到了什麼嗎？”
“不想，那些都是旁人需要考慮的事，我自己做好我自己就行了。”
“還真是有意思。”惡鬼輕笑著說道。
“謝謝誇獎。”
“如此的話，我們只剩下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