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徵靠在等待的長椅上,牆上的鐘表一點點的挪動,就像是孟緋月冷凝的心。
齊徵等待了一會兒,想要拍拍孟緋月的肩膀,但卻懸在空中沒有造次的,說:“咳咳~總部的郭家,已經派人來了,勢在必得。”
孟緋月沒有應答,而齊徵起身離開了等待室。
怎麼辦?
現在孟緋月只有這三個字在自己的眼前飄。
齊徵走出等待室,上了天空號的甲板,見著沈司令正在等他,便走了過去。
沈險舟雙手負背的走到天空號的圍欄位置,周圍無人的情況下,他才說:“孟家如果完了,你想救孟緋月嗎?”
“不知道,我最近在忙司令交給我的事情,呂教授的事情還沒有完成,我可不會停歇。”齊徵答非所問的回答。
“呂慶聞的案子往後拖拖。”
“怎麼?總部來人強制干預了?不會吧?”
“不是,他昨夜被人揍了,80歲的老頭子,遭老罪了,現在在重症監護室搶救呢。”
“誰幹的?”
“不知道,下手的人很乾練,把他廢了,估計救活了,也是個活死人。”
“白將軍還有這些好手?”
“不是白閎乾的,他向我保證過,絕不動用手。”
“呵呵,那看來背後之人很高明。”
“是啊,呂慶聞風流債那麼多,誰知道會是誰把他打了。”沈險舟呵呵笑著。
齊徵雙臂交叉抱胸,一邊思考,一邊說:“孟家這麼一大塊肥肉,沈家也想吃吧?”
清風拂面的沈險舟轉身,眯著眼睛的他,沒有回答,而是說:“聽說你和孟緋月曾經有段無疾而終的戀情,為什麼不談下去?”
“我侮辱了她,說她們家是下流世家。”齊徵嘿嘿一笑。
“十三年前吧?”沈險舟問。
“對。”齊徵回答。
“我記得那個時候,你好像剛跟我。”
沈險舟話中有話的說完,大概的意思是,你小子剛跟我就和之前的女朋友斬斷關係,究竟是嫌棄她,還是在嫌棄自己?
“是嗎?我覺著沈司令就像我的義兄,一直照顧我,我可從沒有細數我們在一起多少年了。”齊徵圓滑地說道。
“卯獅軍最近如何了?”沈險舟轉移話題。
“很多人都辭職了,因為周軒的緣故,這個軍團長不好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