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不論是堂姑太后娘娘,還是堂兄白祁,那位手握十萬兵馬的陽武侯爺,都不在江南。否則,他豈會讓賈璉這麼囂張!
“人證在此,你還想抵賴,你以為本官會相信?”
看賈璉面帶冷笑,白禕心念一想,也覺得他要是賈璉,當場抓住的刺客,肯定也不會憑他這麼說就輕信他。
眼睛一轉,他計上心頭,仔細看了那一副愛死不活模樣的中年男子,忽然驚奇的大叫道:“咦,你不是王家老爺身邊的人嗎?我與你們老爺相熟,以前相聚的時候,常看到你跟在你們老爺的身邊。
對,就是你,沒錯。老夫雖然不知道你的名字,卻知道你就是王家人。
好啊,老夫與王善祥往日無怨,近日無仇,說,你們為何勾結起來,陷害我白家?!”
中年男子面色一變,扯著血肉綻放的豬頭臉,大聲道:“胡說,我不認識什麼王家老爺,也從來不曾待在其身邊過……老爺,你就招了吧,不要再狡辯了。
你不是說過,一個小小的賈璉,竟敢欺到我們白家的頭上,一定要教他好看的嗎?”
“放你大娘的屁……”
白禕和中年男子展開了扯皮的遊戲。
賈璉冷眼看著,實則他心中也對白家派人行刺他存疑。
一則白家底氣最足,不應該比其他人還先坐不住對他出手。
另外,最重要的就是,他才剛從吳志榮口中,得知安思遠之子在王家手中。轉頭,就有人教唆許氏來行刺他,而且還是以其兒子的性命為威脅。
賈璉當時聽到許氏的陳述,心裡有微微有些後怕。他幾乎是聽到對方的計劃,就明白對方敢這麼做的原因。
只能說,幸好他未曾真正欺負人家弱女寡母,那許氏,也是自願服侍他,所以才會立馬向他告密。
不然他一個大意,以有心算無心,對方的計劃,還真有成功的可能性。
不過話說回來,他要是真做了禽獸之事,自然也不會將那許氏母女二人放在身邊,肯定是會加以防範的。
只能說,好人有好報吧。
不但免去他一場危機,而且還給了他做本來就想做的事情的絕佳理由。
所以,順著許氏的指引,將指使的人抓到逼問出“背後主使”之後,賈璉立馬就帶兵圍了白家。
此時見白禕如此反應,而且一口就叫破了王家,結合多方判斷,賈璉當然是比較相信他的。
但是嘛……
“別吵了,你以為你們演這麼一場戲,本官就會相信?
實話告訴你,本官早就查到你白家和王家往年販賣私鹽謀利的鐵證,原本想著若是爾等表現好,願意配合接受朝廷的懲處,本官不介意放爾等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