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等反應?”
皇甫靜鈺娥眉微蹙道。
“所以該有什麼反應呢?”
楚凌抬頭看去,反問起皇甫靜鈺,“難道要表現得很歡喜?”
皇甫靜鈺:“……”
這可是能在上都籌建書院的建院令啊,曾經不止有多少大儒,想要在上都開院立派,費勁無數心血和心思,都無法得到的殊榮啊。
到了楚凌這裡,就這點反應?
“算了,不提此事了。”
皇甫靜鈺輕呼一聲,擺擺手道:“講另一件事,在忘憂湖詩會終選上,你摘得頭魁,父皇很是欣賞你,所以給你兩條賞賜的路,本宮這次來,就是代表父皇來問問你,想要哪個賞賜。”
來了。
楚凌心裡暗道,他就知道皇甫靜鈺此來,肯定是要有事情說的。
“一個是敕授正七品的宣德郎。”
皇甫靜鈺似笑非笑,打量著楚凌說道:“一個是出任玄鳥司副指揮使,本宮要提醒你一句,這玄鳥司指揮使,乃本宮親領。”
楚凌雙眼微眯起來,宣德郎,乃是風朝的文散官,有了這個稱謂,他就不必參加科舉,可擇機入仕,此乃某些特權子弟的殊榮。
一場忘憂湖詩會終選頭魁,令楚凌得到的,是無數寒窗苦讀的學子,不知多少個日日夜夜,才能得到的入仕機會。
至於玄鳥司就跟不用多言,僅是蓮心與蕭之逸震驚的表情,楚凌就知玄鳥司在天子心中的地位。
“所以…你打算選哪個?”
皇甫靜鈺笑著詢問道。
“三公主,楚某覺得這兩個賞賜,都挺不錯的。”
楚凌把玩著令牌,迎著皇甫靜鈺的注視,微微一笑道:“不如楚某兩個都要,三公主覺得可行否?”
皇甫靜鈺臉色一滯,匪夷所思的看著楚凌,她怎麼都沒有想到,楚凌竟敢講這等話,兩個都要?
只是在這一剎,皇甫靜鈺突然想到自己在臨離宮時,自家父皇對自己笑著講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