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下拜見公主,見過小公爺。”
蕭之逸抬手作揖道。
“何事?”
皇甫靜鈺將酒壺遞給蓮心,看向蕭之逸。
“楚凌作了首詩。”
蕭之逸不敢遲疑道:“起因是昭顏院公佈頭魁……”
蔡陽侯的庶子鄭決?
聽完蕭之逸稟明的情況,皇甫靜鈺、柳城風相視一眼,流露出各異的神情。
“詩可有抄錄?”
皇甫靜鈺皺眉道。
“有。”
蕭之逸忙掏出一物,恭敬的遞到皇甫靜鈺面前,“此詩一出引起很大轟動,負責盯樁的玄鳥,遂將此詩抄錄……”
皇甫靜鈺似笑非笑,伸手接過眼前信封,先前楚凌作的兩詩一詞的確驚豔,甚至皆能榮登《青龍集》,可皇甫靜鈺卻不相信,一個人能一直作出佳作。
隨著皇甫靜鈺拆開信封,取出裡面的信紙,看到抄錄的那首詩,皇甫靜鈺的表情變了。
這是?
柳城風見狀,眉頭微皺起來。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