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誰都明白,問題是沒有感同身受,滿則過,所謂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就是擺在很高的位置,去說別人無法想通的事。
“公子,這酒喝著有些怪。”
“哪裡怪了,給我繼續喝。”
“阿兄,你慢些喝……”
微醺的蔣仲子放下酒盅,看了眼李乾幾人,眉頭不由微蹙,像這樣喝酒,還不如不喝的好。
“楚凌,老夫想問你一事。”
沒再理會李乾他們,蔣仲子撩袍看向楚凌。
“蔣公請說。”
楚凌微微一笑道。
“忘憂湖詩會要去嗎?”
蔣仲子言簡意賅道。
“晚輩就不湊熱鬧了。”
楚凌淡笑道:“晚輩灑脫慣了,不喜……”
“怕是你不敢去吧!”
一道聲音響起,打斷了楚凌。
“蔣公,莫被此人給騙了,他就是一鄉野村夫!”
李乾搖晃著身軀,伸手指向楚凌,對皺眉的蔣仲子說道:“別人不瞭解他,我很瞭解,就他那點才能,作詩?真是讓人笑死……”
“阿兄,你喝醉了!”
李坤皺眉拉著李乾,“這些話別當著蔣公的面……”
“我難道說錯了?”
李乾瞪大眼睛道:“他要不是這種人,為何初赴上都時,就持婚……”
“阿兄!!”
李坤忙伸手捂住李乾的嘴。
婚?
難道是婚書?
略有不喜的蔣仲子,聽到李乾戛然而止的話,眉頭微挑,心底一直疑惑的事,似乎有答案了。
看向楚凌的眼神也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