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彷彿有道傷口在輕輕裂開，然後不斷地流血。
但是驕傲的她臉上笑意始終未減，“我哪裡不好？你說說？”
“不是你不好。”蘇慕看向她，“是我們不合適。”
她裝作無所謂，唇角含笑，聲音輕柔地問道，“那……那請問一下，你喜歡什麼型別的女孩？”那含笑的眼睛充滿了溫柔，也充滿了耐心。
彷彿一點也不傷心，其實她很難過。
蘇慕根本不想傷害她，就這麼望著她，忽然想起她在海里救他那一幕，那種危險，那種生死攸關，他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沒有關係的，你說吧。”宋笑笑站在沙發旁，問他，“你喜歡什麼型別的女孩？”
這是一個不好聊的話題。
蘇慕今天有點累，“笑笑，先不聊感情，好嗎？”他又把稱呼換回來了。
“你不要那麼堅定地拒絕我好不好？”她很冷靜，“未來的事情未來再說。”
客廳裡出現了短暫的沉默。
“我去幫你洗衣服。”她試著轉移話題，“我剛看到還有兩件衣服沒有洗。”
“不要。”他起身一把拉住她的手。
女孩兒轉眸迎上他視線，“……”
蘇慕說，“笑笑，你不要為我做這麼多，我衣服扔洗衣機就好，阿姨會定期過來打掃衛生，不需要你忙
“你可以住在這裡。”蘇慕輕聲打斷，然後對她說，“但我不希望你像個保姆一樣伺候我，這樣我有心理負擔，我們可以像朋友一樣相處。”
她救了他，蘇慕對她是充滿感激的。
宋笑笑也突然理解他的心情，“其實是你想多了，我並不是想透過幫你做事讓你對我刮目相看，讓你覺得欠我的，我只是想做飯給你吃。”
“我知道。”蘇慕視線向下，然後鬆開她手腕，“可我不希望你為我做太多。”
他怕辜負她，付出與得到成不了正比。
宋笑笑鼻尖酸酸的，她理解他的意思。
他不希望她靠太近，希望與她保持距離。
有點難過的她忍不住伸手擁抱住蘇慕，將臉頰輕輕貼在那溫熱的胸膛。
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雙手環住了他的腰。
蘇慕身子一緊，愣住了。
他沒有著急掙脫開，其實他不像以前那麼討厭她，甚至有一點點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