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笑,回道:“有嗎?我怎麼不覺得,我可才19啊,還很年輕”。
央央與張宇聊著聊著,不知不覺的到了龍門大學的門前,二人留下了聯絡方式以後,互相離去。
張宇回到宿舍,幾位兄長已經睡去,他只得躡手躡腳的洗洗也睡了。
央央走後,胡光海也告辭離去,鍾漢良與大兒子“鍾振國”也就央央的父親,二兒子鍾振南,小女兒鍾玲,在談論著自己的去向。
鍾漢良的兩子一女都在外地,只有鍾振國離的最近,老伴前兩年去世,他由保姆照顧,這次生病保姆也是先聯絡的鐘振國,所以鍾央央也來到龍門看望爺爺,順便給龍門大學的新生助演“迎新晚會”。
子女們都一致要求父親選擇與誰一起離開,可老人在龍門卻是土生土長的,不願背井離鄉,所以堅持維持現在的情形,不願搬離。
正在討論之際,鍾漢良見央央回來,直接起身叉開話題道:“央央快說啊剛才那個小友的事,你怎麼認識這樣一位奇人?”
鍾振國夫婦也是好奇,所以也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央央。
央央把爺爺扶道床邊,繼續道:“這就是天意,我因為擔心也以為,所以去了算命一條街……”。
聽完央央的講述,老二鍾振南道:“央央沒有說謊?這麼年輕的一個胖子竟然能夠只憑卦象與照片便斷定你爺爺的病?而且還治好了醫院都束手無策的疾病?這也太神奇了吧?真是讓人無法相信”。
鍾漢良與家人都深知,這要是說出去還真沒人相信,最後歸結於“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鍾漢良老懷欣慰的撫摸了一下央央的秀髮道:“無論如何,這都是央央的功勞,當然,那位張宇,我也要感謝,既然他要了診費,說明他現在很缺錢,不然不會接頭賣藝,明日準備一下,我要好好感謝一下他”。
鍾家,徹夜未眠,連夜搬出醫院,至於出院手續,有胡光海在,沒有什麼問題。
次日清晨,張宇還在沉睡,便被老三王戰海給拽了起來:道:“老四,趕緊起來上學了,今天怎麼這麼懶,說是不是昨晚幹壞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