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次愣了一下,聽著金運騁的話,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該回答什麼。
什麼叫做,縣令身旁的那個護衛。
江次滿頭黑線。
雖然自己確實武藝雙全,可自己也不僅僅只是一個縣令身旁的護衛啊!
除了護衛這個身份,自己也算得上徐子麟為數不多的朋友。
江次只是黑著臉看著面前的金運騁,許久不曾開口。
金運騁也許是察覺了自己說這話也有些不對勁,他咳嗽了兩聲,這才轉頭看向了一旁的秦羽。
“不過你一個錦衣衛,為什麼會跟著他們一起進京啊,莫非陛下還安排了你們錦衣衛護送?那這蓬萊縣的縣令可當真算不上什麼小人物了,還好我今日不曾惹他生氣。”
說著,金運騁還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秦羽也沒有搭理金運騁。
索性他開始和一旁的雲笙,絡琴說話。
兩人也只是平淡的坐著吃飯,倒是一旁的衛玉清接話了。
“我也是跟著一同從蓬萊縣過來的,為何你不問問我啊?”
金運騁這才把目光轉到了衛玉清的身上。
他上下打量了衛玉清一番之後,有些猶豫的開口。
“你不是他們的丫鬟嗎?本少爺有什麼問題用得著問你?”
衛玉清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倒是一旁的江次忽然帶著笑意開口了。
“她的確是丫鬟,不過金少爺你可能不知道的是,她並不是我們縣令的丫鬟,而是我這個護衛的丫鬟。”
聽著江次的話,金運騁別提有多震驚了。
一個縣令身旁沒有丫鬟,倒是一個護衛身旁跟著一個丫鬟。
他的視線在江次和衛玉清身上流轉,也不知他心中在想些什麼。
最終還是衛玉清先忍不住了,她紅著眼睛對金運騁講述了自己哥哥的往事。
聽完之後,在場的人無不唏噓。
“沒想到你家裡竟然還有這麼一番往事,不過這麼說來,好像你們縣令給你們的補償也已經足夠了,為何你一定要跟著他呢?莫非你是看上他了?”
金運騁最後一句話聲音很小,除了衛玉清和他自己,身旁沒有人聽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