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次,你不用搭理他,就是一個莫名其妙的人,他願意呆在這裡就呆在這裡吧,反正老爺過不了多久也要出發去京城了。”
一旁的捕快站在江次身旁說著。
只是,江次並不打算聽捕快的話。
他朝著鄧武義走了過去,在鄧武義身旁坐了下來。
雖是坐下來了,可江次也並沒有看向鄧武義,而是和鄧武義一起看著縣令府的大門。
終究,還是鄧武義先忍不住了。
“這位兄臺,不知在下何處招惹到兄臺了,為何兄臺坐在這裡呢?在下身上還有要事去忙,兄臺在這裡有些太過於影響在下了。”
聽著鄧武義終於對自己開口了,江次這才微微勾起了唇角,轉頭看向了鄧武義。
“你不是要找縣令老爺嗎,既然你要找他,我就在這裡看一看,不過你放心,等老爺出來了,我一定什麼都不說,只站在一旁看著就行了。”
江次說著停頓了一下。
鄧武義稍作思考之後便打算開口,可江次下一句話讓鄧武義直接把自己想要說的話憋了回去。
“當然現在你也可以當作我不存在,反正那些捕快也一個人都沒有看這邊,這點給你算是讓你坐在這裡陪著我的報酬了。”
說著,江次在懷中掏了掏,隨後摸出一把碎銀放在了鄧武義的面前。
“既然兄臺你的誠意這麼足,那我便答應你了,先說好等會讓縣令來了之後你也一定不能說話。”
江次迅速的點了點頭。
鄧武義這才把錢收了起來,隨後繼續一臉認真的盯著面前的縣令府大門。
過了沒多久,徐子麟便推門出來了。
只是這次鄧武義沒有衝上前,因為他沒見過徐子麟。
但徐子麟一轉頭就看到了坐在鄧武義身旁的江次。
“哎,江次坐在哪裡做什麼事情呢?”
徐子麟這才低聲問著身旁的捕快。
“老爺,江次身旁那個人說自己是京城東宮派來的要見你,可我們見他那樣子就不像是東宮的人,便直接把他攔了下來,然後他就一直守在那裡,而江次剛才出門看到,不知為何也跟那個人呆在了一起。”
聽著捕快的解釋,徐子麟微微點頭。
他和鄧武義對上眼神的時候,他同樣也覺得鄧武義不像是宮裡會派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