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次說完,便也轉身進了縣衙。
“隊長,我們要進去嗎?”
項劍身旁的隊員正開口問著他。
項劍猶豫了一下,他並未回答自己隊員的話,而是轉頭看向了一旁。
很多人都圍在縣衙門口看戲,有些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更多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跪在這裡。
項劍微微垂下了眸子。
他忽然就意識到,自己帶人跪在縣衙門口不管怎樣都不進去,實在是有些讓大家陪著自己一起丟人了。
想明白之後,項劍這才開口。
“我們進去吧,不要留在這裡給老大和老爺丟臉了。”
說著,項劍就撐著地面準備起身,可是跪的時間太久了,他起身的時候也差點沒力氣直接栽倒在地。
好在他身旁的人注意到了他的顫抖,連忙伸手扶著他。
“都起來吧,我們進去再說!”
項劍站穩之後,這才轉頭對著背後的眾人說著。
大家紛紛起身,跟隨著項劍朝著縣衙走了進去。
所有人剛進到院子裡邊,背後的大門就被人關上了。
項劍等人再次跪在了院子裡。
站在大堂的徐子麟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眼中露出了深深的無奈。
“統計好士兵的傷亡數目了嗎?”
許久之後,他轉頭看向了一旁的李達。
李達連忙點頭。
“已經統計好了,並且也有很多目擊證人,所有死亡計程車兵都是汶箐殺的,他們只是做做樣子而已,並未真的對所有士兵下殺手。”
徐子麟這才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既然這些人都沒有殺人,那麼這件事情就好處理的多。
他轉頭看向了一旁的江次:“去把領頭的人給我叫過來,剩下的人願意跪著那便跪著就是了。”
說完,徐子麟轉身坐在了椅子上。
江次隨後便走到門口大聲的朝著院子裡喊:“一分隊隊長項劍!二分隊隊長宗震!三分隊隊長龔躍慶,你們三個過來,剩下的人不動!”